“他妈的搞快点,那人要是逃走了,老板不会给我们好果子吃!”一个神态凶狠的大汉踩着雨水的声音带着手下往房间跑来。
当他踹开那扇门发现叶知行还绑在房梁上时,总算松了口气,表情不再那么紧张。
光头男转过身对一个比较瘦弱的随从指着叶知行说:“你,把他好好看着,可千万别让他跑了!”他狞笑着威胁着随从:“事情要是砸了,老子就砍了你的手脚当下酒菜!”
又是一声惊雷,闪电短暂的照亮了整个房间。窗帘在半空中张牙舞爪,肆意飞扬。
看着这胆小的男人缩了缩脖子,大汉嘿嘿一笑又转头对身后的兄弟们摆摆手:“切!虚惊一场罢了,走去喝酒!”于是他们一行人又踏着雨声离开。
叶知行就这样一直埋着头听着声,那个瘦小的随从在那一行人走后关上门,他看着渐入暮色的天空伸了个懒腰,走到门边抱着剑又靠着墙小憩了一会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狂风呼啸着。这时,窗外出了一个动静惊醒了随从。
他将目光投向了窗台,发现那里的盆栽落下摔碎了,开合式的窗户被风吹得碰碰响。
随从打了个哈欠,准备去关上窗户,他还奇怪呢,为什么这么坏的天气,仆人们怎么没把这儿的窗户关上。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正当随从从窗台往下看时,他看见了一张对他笑得灿烂的脸。
不过瞬间,一个男人就从古堡二十米的高空落下,他脑袋先着地,一声闷响,天堂便又增添一位新成员。
猩红的血液顺着尸体的后脑勺流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它们浸入开得盛大的蔷薇花根中,红色的花瓣沾染上点点深红,隐秘而无关紧要,不过片刻,这些血迹又被雨水洗刷殆尽。
叶知行看着那和休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利索的从窗台翻进来,再麻利地用匕首切断绑在他身上的麻绳。
系统又开始逼逼赖赖了:“这孩子针不戳啊,小小年纪就如此稳重。”
“……”叶知行并不是很想理它,他有翻了翻剧本,找到了跟少年有关的剧情。
周以则,原主从平民窟里收养的孩子,因为看他很乖手脚也麻利,人很勤奋。原主觉得他孺子可教就顺便将他和休一起带回教堂了。
这孩子有时候会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发明,想法很清奇,就是做出来的东西太超前,以至于在当今世界根本没有用,所以被人当做怪胎,不爱说话。
不过,他对原主是真的百依百顺。叶知行摸了摸下巴,合理怀疑他是穿越者,只不过是没有记忆的。
接下来,周以则拿出了背后保存得很好的东西,男人仔细一看,好家伙。是鞘翅,没错就是那个著名游戏里的鞘翅。
拜托,离大谱了好吧:)
两人就在那大眼瞪小眼,在僵持之下,还是叶知行先开了口,:“这是什么?”
“不知道。”
“是用来干什么的?”
“救你。”
“怎么救?”
周以则指了指窗台:“从这儿飞下去。”
然后叶知行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看着委委屈屈的小孩,叶知行有点心软,但是还是没同意。开玩笑,这玩意用了,现在这个天气,不需要到明天早上,今晚他俩就得暴毙于荒山野岭:)
蜡烛哔哔剥剥的想着,昏黄的烛光摇曳着,周以则和叶知行就这么坐在地板上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