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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琯“今天经理来过了吗?”
裴琯一边把工作的衣服穿穿好一边问崔亦安,女孩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回答。
崔亦安“当然了,我就说你去洗手间了,看我聪明吧。”
崔亦安说着还朝裴琯挑挑眉,可能她们两个人就是相反的两个极端,但是崔亦安总是用自己的笑容感化着裴琯。
裴琯不知道为什么像崔亦安这样长得漂亮性格又开朗的女生也会跟她一样来这工作,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说出口的痛处,不只是裴琯一个人。
这家酒吧可能真的是不正规到了极点,裴琯站在前台可能感觉不是很深,但是一旦目光往里面瞟总会发现一些嫖/赌行为。
裴琯很厌倦,但是只有这份工作才能让她能做到好好活下去。
里面烟味和酒水的味道杂交混合,金属音乐的声音和闪的人眼睛发麻的灯光令人作呕,但总有些人会喜欢在其中做一些令人作呕的肉体交易。
有时候裴琯就会想,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母亲。
酒吧开在无人问津的江边,只有到了半夜才会有人群活动,燥热的风吹的人难受,男生的影子被路灯拉长,燥热的风让他的鼻子不怎么好受,男生伸手把头上的帽子压压低,朝着江的尽头唯一亮灯的酒吧走过去。
裴琯无聊的刷着手机,随便找个搞笑视频想让自己开心一下却发现大众审美的搞笑和自己定义的好笑根本不一样,永远大众是大众自己是自己。
“吱嘎——”
门被男孩推开,裴琯抬头看了眼进来的男孩,全身都被黑色包围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以及喉结。
作为前台服务员,职责就是站起来迎接客人。
裴琯“您好,欢迎……”
裴琯刚想欢迎今天晚上第一位来宾,却发现对面的人只是幽幽的看了眼自己就进去了,只留下裴琯一个人呆呆的看着地板。
又不是第一次被冷落,熟能生巧。
裴琯抬头看了眼走进去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裴琯丧失了一切脾气,所有人看她都好像她是个没有底线的人,除非提到了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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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渽民走到最里面的房间打开门,突然之间的歌舞通明让他的眼睛有点不适应,男孩把帽子往下拉,过了一会才走进去。
啤酒瓶随意的洒落,娇小的女人窝在正在唱歌的男人怀里,甜腻的声音让罗渽民起鸡皮疙瘩。
“诶你不是不来吗渽民?”
一边正唱的起劲的男生终于注意到有人走进来,凑近一看是罗渽民有点吃惊。
男生走到最里面坐下,看着满脸惊讶的人,他把帽子网上扶了扶。
罗渽民“家里太烦了,出来透透气。”
“嘿,你这不早说,早说我也给你交个姑娘多好啊。”
罗渽民又把帽子拉回来自己一个人坐着,他其实不喜欢这地方,不喜欢吵闹的感觉,但是他总觉得比家里好多了。
罗渽民“自己玩,别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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