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被摔碎的声音惊到了,心情惶恐,表情已经漠然了,王对金感到奇怪,心想难道是威慑还不够,可这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能施暴啊,也就放弃了,难道金早就已经不惧怕,甚至觉得不存在生命威胁,王猜想着,他可是不是好人,是嚣张跋扈恶行做尽的坏人啊,见训斥没用,索性往位子上一躺,见金毫不反应,怒气不由自主地就上来了,把他拉到一个黑暗的房间,对着他拳打脚踏,金无还手之力,被打得鼻青脸肿,之后就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
自从金被打以后,杨非常的生气,大骂王是个蠢蛋,可是事情也无法避免,只能顺其发展下去,叶也无法进行计划,更别提王沛然对自己怀疑程度的上升,处处针对,也压着叶喘不过气来。
金出院后,那三个人在医院门口迎接他,金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再有就是对王沛然产生了一种深层次的恐惧,本能地不想看见他。
金脸上强挂笑容,迎了上去,其余三人也就说说客套话,也就结束,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唯一改变就是对叶柳的不信任,因为叶柳对于金涛沈没有任何的作为,所以事先就引起了他们两个人之前的猜疑如不信任的危机。
接金涛沈的时间已是深夜,叶柳回家后,点了烟,大口的吸着,当然他知道这是恶习,但也只有烟能助于他的思考,对策该如何执行也毫无头绪,打开了电脑发送邮件到警察局,寻求帮助,心情愈发急躁,就这么睡了过去,在同一时间,杨和王在餐厅碰面,讨论叶和王的问题。
杨以博(店长)金涛沈的医钱费还是我付的,王沛然你这可就不厚道了。
王沛然(店员)还不如直接打死来的痛快,连住院费都不用买了,直接买个棺材,立个碑就行了。
杨以博(店长)怕是招惹麻烦之类的,不必要了。
王沛然(店员)他算什么东西,大不了找别人,赶紧把他辞退就行,胆子这么小的人应该不敢找警察,找了也没用。
很明显这段话激怒了杨以博,促使了他情绪激动,语言中带着愤怒地说
杨以博(店长)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善人,不是我提携的你,你说不定还在某地捡垃圾吃呢,无能的废物。
的确,王沛然意识到话说得太大了,杨以博对自己也有恩情相助,立马改口不谈,直接跳过金涛沈的话题,来说叶柳的事。
王沛然(店员)老大,叶柳该怎么处理。
杨以博(店长)你试他一试,不就行了。
王沛然(店员)怎么试?
杨以博(店长)比如让他参与黑帮活动,将一个人殴打至残废,就能看去他心到底狠不狠了,如果是卧底的话,我怕是连动都不敢动。
王沛然(店员)好,这正好是测试他,我不可能相信一个卧底能将自己的道德标淮踩在脚下,除非他真的有坚定的决心,当然这是不可能。
杨和叶两个在一边得逞的大笑,因为从他们的三观中警察永远是坚守底线的人,不会做出伤害无辜的行为。
因为王要上班监视金,计划有所更改,就由杨去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