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麻烦事下次可就别在托我去了。”
声音悄无声息的就在正在刷牙的熏身后出现。
漱完口，擦完脸熏才回头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是吗，怎么样。”
里毫不客气的抓起桌上的合成食品躺在沙发上。
“不怎么样。”
熏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里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面包，才含糊不清的继续开口。
“她们宛如人偶一样。”
里好似想起了交谈的场景，眼神里满是疑惑。
“你们曾在那里经历过什么？”
熏看着朝阳没有说话。
“你们训练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
没有任何感情流露，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和她交谈。
“我觉得你们可以适当的休息。”
短暂的思考，里看着对方藏在衣服下只有部分露出的伤疤，直觉告诉他，伤疤绝对不止这一点。他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是命令吗？”
“如果是命令，我就会去做。”
他们将一群花季少女培养成什么了啊……
这些情报应该已经够了，里没有在管坐在自己对面看着像是人类却已经宛如行尸走肉而不能被称作人的悲伤造物，转身便直接离开了。
“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这种时候我该怎么办？”
熏把问题抛了回去，里陷入了沉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即便是他也却不能说出什么。
“走吧。”
“去哪？”
“去看。”
“驾驶员？”
“绪姐，我想进去看看她们训练，没问题吧。”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基地并没有太多警惕，在经历那件事之前他们早已相处了将近十年。
人们对于这个可爱，或许现在已经说不上了，这就是成长吗？
“当然没问题，去吧。”
“里，你应该没见过她们是如何训练的吧。”
绪没有抬头看向两人，手中计算数据的手却已经停下。
“你认为她们缺少的是什么？”
里没有说话，看着眼前机械的，整齐划一的动作，没有感情流露的双眼，他沉默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了吧……”
“所以，你想怎么办？”
问题被熏重新抛了回去，而里却没有犹豫。
“我要为她们寻回失去的心。”
他的神色是那么的忧愁，这是熏第一次看到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回头我为你讲讲曾经的事吧。”
熏没有在说话，转过身离去了，里仍是看着，没有移动。
“怎么样？”
“我们需要的事驾驶员，你应该知道的。”
绪擦了擦眼镜，将笔放到一边。
绪的这句怎么样，熏知道问的不单单是训练模式。
绪将手中的资料推给了坐在桌对面的熏。
“不用签保密协议？”
“你也知道那个东西就是走个形式。”
“真是太恶劣了。”
熏说着就拿起了桌上的那份资料。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宛如世界毁灭一样的沉默。
石子落到水面没有溅起一丝涟漪，没有声音，没有波纹，没有风……
“你没在跟我开玩笑？”
“你知道我从不做假。”
熏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三个人都没有心，三只人偶各有所属，所以他们之间的配合为0。
难以置信，却是个不可置否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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