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呜呜爹娘你们在哪?”熊熊大火无情的燃烧着,小女孩站在火海里无助的哭着,一直叫着爹爹和娘亲,直到小女孩已经发不出声,无力的倒下,就在要着地的时候突然伸出的一双手将其接住。
江凌月突然睁眼,出了一身的汗,眼角还流着泪,她起身下床穿上衣服,随便洗了把脸,往门外走去。
走到院子里的江凌月抬头看了看屋顶,纵身一跃到房顶上坐下,抬头仰望天空,蓝得发黑的夜空像深蓝色的画板,闪闪发光的星星,像是画板上的小眼睛,一眨一眨的,不论哪一颗,都很引人注目。月亮是那么明亮,把大地照得一片雪青,树木、房屋、街道都像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江凌月的肩,她回头一看,只见一男子正站在她身后,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江凌月没想到堂堂沧澜国二皇子竟有跟踪人这等癖好。
潇凌星姐姐话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咱们这叫有缘”你看咱们白天才一起打山贼,这不、晚上又住在了同一家客栈,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江凌月“回想白天的事。”
她本来是出谷游玩,哪成想突然被山贼包围,江凌月挑眉一笑,区区几个山贼她还不放在眼里,就在她刚要动手的时候,一个声音传入了耳中。
男子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要不要点脸?
顿时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男子身上,
其中一山贼对着领头的那山贼道:“大哥、此人衣着不凡,一看就是哪家的公子哥,身上肯定有很多钱和值钱的东西。”
一起拿下。
所有人举刀向男子砍去,男子只是用手中的象牙折扇抵挡攻击,似是不想与众人打。
江凌月“看出了男子的心思,知道众人不是他的对手,转身预走。”
刚走出两步山贼头子就举刀从背后向江凌月砍来。
男子姑娘小心。
江凌月回头一笑:“哼、不自量力。”
江凌月“直接将剑放到山贼头子的脖子上。”
江凌月都给我住手。
山贼头子尴尬的慢慢放下了手中举着的刀。
其他山贼看老大被人将剑架到脖子上,都不敢轻举妄动。
姑奶奶饶命啊,我知道错了。
江凌月一脚将人踢出去:“滚。”
土匪头子被江凌月踢出去摔个狗吃屎。
江凌月回去以后把人都解散了,再敢做这样打家劫舍的事,让我知道我饶不了你们。
山贼群众异口同声道:“是是是……我们再也不敢了,”山贼连滚带爬的跑了。待众人走后,男子走至江凌月身前。
男子拱手道:“在下潇凌星,沧澜国二皇子,不知姑娘芳名?”
江凌月留下一句“江凌月”,径直朝着街市走去。留下潇凌星风中凌乱。
男子“凌月...?”好巧。
男子大喊道:“咱俩名字一字之差哎……。”
江凌月并没有理会潇凌星,继续走着。
夜晚,百无聊赖的潇凌星在街上走着,突然看到一熟悉的身影。
她,白衣翩迁,出水芙蓉雪中莲;她,天姿胜仙,风华绝代倾世颜;她,飘然出尘,涴涴清风风无遮;她,语笑嫣然,滢滢流水水拂伤;她,气质大方,茫茫烟雨尽看淡。她纤细柔眉,是用最好水墨松脂也调不出之淡雅脱凡;眸横秋水,是千山冰湖才能氤氲出的灵秀出尘;一身我见犹怜却又异常冰冷的优雅气质,任谁看了都要瞠目咋舌。 但见这清冷女子,柳眉一皱 这美丽清冷的女子,忽然笑了,如深夜最娇艳的百合,在风中无声微笑,她洁白的身姿是月光中那般耀眼的存在。
潇凌星看到江凌月进了一家客栈,于是也跟着进去了,还在她旁边也开了一间房。
房顶上江凌月回过神来。
江凌月有缘个鬼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跟着我。
潇凌星尴尬道:“你看我叫凌星你叫凌月是不是挺有缘的,名字都带个凌,而且这星月不就是形影不离的嘛”。
江凌月“表示无语,直接不理他。”
江凌月“奇怪,为什么从小到大都做同一个梦,还都那么的真实,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潇凌星看到江凌月发呆:“姐姐...。”
江凌月“反应过来身旁的人还没走。”
潇凌星发什么呆呢?
江凌月给了潇凌星个白眼:“叫魂呢?没看到我在赏月呢吗?”
潇凌星挠挠头:“呃,第一次看到赏月赏到发呆的。”
江凌月没有理会潇凌星,起身一跃跳下了屋顶,直接回房。
第二天一早江凌月就回到了“万枯谷。”
江凌月一进门就大喊:“爷爷、夜雨我回来啦!”
一房间里走出一人,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月儿回来了?来来来...快过来给我看看有没有事。
江凌月“快步走至老人身前。”
老人拉过江凌月的手,全身看了一遍才放心。
月儿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啊?有没有遇到坏人?
江凌月调皮一笑,道:“都没有。”
老人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看着江凌月。
江凌月无耐道:“只是遇到了一群山贼。”
老人担心的说道:“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江凌月区区山贼能奈我何,敢惹我我掀了他们的老巢。
老人 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一声爷爷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一少年跑了进来。
这个少年有一头腰间的墨发,发丝如锦缎般在后背恣染,北风吹来,墨发张扬,加上衣决飘飘的红袍。
飞扬的眉角,无风自动的墨发,微扬的唇线,说不出的极致魅惑,道不尽的隽秀飘逸。
江凌月夜雨好久不见。
江夜雨回来了?
江凌月嗯。
江夜雨回来就好。
江夜雨“将怀里的信件拿出来递给了爷爷。”
信封上面什么也没写,江晨睿疑惑的打开信封,信内容:“尊敬的师父,您已经三年未来看徒儿了,而今正好快到月节了,我也不方便出宫,未能亲自来看望师父您老人家,望师父见谅,如今写这封信就是希望师父您能来京城玩玩,正好咱们师徒也能聚聚,望师父成全,不孝徒儿潇辰泽。
老人看完信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十年了。”
“将随信一起来的一块玉佩放到江凌月的手中。”
月儿你替我去一趟京城吧,替我去看看这沧澜国的江山,这皇帝守得怎么样了。
江凌月高兴道:“好。”
江凌月心想:“又可以出去玩了。”
江凌月那爷爷我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一早就去吧!我会给皇帝写信说让你替我去。
江夜雨又要走了?
江凌月嗯。
江夜雨我和你一起去。
江凌月“看向老人。”
月儿出去有事,事情办完就会回来。
她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江夜雨行吧!
第二天一早,皇宫内,金銮殿,潇辰泽(皇帝)叫来了潇凌星。
等下到城门口替朕接个人。
#潇凌星谁呀?还要本皇子亲自去接?
敲了潇凌星头一下:“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问题?”
#潇凌星吃痛的摸着头道:“知道了,去就去。”
等一下。
#潇凌星笑道:“怎么样?改变主意了,不让本皇子去了?”
潇辰泽将一玉佩扔给潇凌星:“带上它,不然接谁都不知道。”
#潇凌星失望的接过玉佩,转身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