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已然把搬来的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便问业铭容饿不饿。
业铭容饿了,点个外卖?
治已然不解:
业铭容挠挠耳朵,正义感十足道:
治已然我刚才看见冰箱里有东西,你为什么不自己做?
业铭容谁和你讲冰箱里有菜就必须会做饭?那是业尘容买的,他会做。
沙发上累瘫的人显然没听懂他说的意思,治已然非常好脾气的又解释了一遍:
治已然我是说,我会做。
业铭容起身看向治已然,他不相信一个娇生惯养的Omega会做饭。
治已然仿佛猜透了业铭容的心思,不满道:
治已然业尘容都会做,我为什么就不会。
业铭容马上哄起了老婆:
业铭容你这么好看的手还会做饭,简直就是锦上添花。以后结婚了你就别工作了,我天天上班就盼着你每天给我做什么饭吧?
治已然不工作?我爸白养我这么大?现在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便是了。
业铭容想吃油焖虾,但更想亲亲治已然,刚迈开一条腿,就被治已然拿着菜刀制止了。
治已然你要是敢过来,我今天让你吃油焖榴莲。
业铭容自己也发现了脾气被治已然磨合的已经不似原来的自己了。
起码原来的自己还是高冷的。
业铭容气鼓鼓的又躺回了沙发上:
业铭容你又嫌弃我!我不是故意的嘛!方博士都说了咱们两个需要适应!
治已然拿出了冷冻虾,眼都没抬的说:
治已然再阴阳怪气的就往出走。
治已然对了,那个模拟沙盘小组两个人应该不够吧。
业铭容记吃不记打:
业铭容亏你还明白了,得要五个人。正好你和我,还有尘容和未来,外加一个孟宪。
随即,业铭容就听见了菜刀使劲剁向案板的声音。
业铭容以为治已然又生气了,可治已然却懒得和他说话,认真的做起饭来。
治已然的围裙是业铭容给摘的,美其名曰辛苦媳妇了。
(兄弟之间开玩笑很正常)
治已然故意开玩笑到:
治已然那你用什么谢谢我啊?
业铭容夹虾的筷子顿了顿,心情舒畅。
治已然后单手把治已然抱上了桌子道:
业铭容你辛苦做出的菜,我自然不好画大饼。
甲醛味在此时尤为攻击,真正记吃不记打的,是治已然。
治已然知道自己推不开业铭容,只能用软的撒娇,没用一点力碰了碰业铭容的胸膛:
治已然虾再不吃就不好了。
业铭容深吸口气,眯眼望着治已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被拒绝了。可明明是治已然先招惹他的。
业铭容微微一笑开口:
业铭容去他妈的油焖虾。
治已然什么?嗯?业铭容你干什么……
业铭容业铭容嫌治已然扑腾的厉害,直接右手控住了治已然,与治已然做了一个无法描写的动作。(自行想象)
治已然铭容!别闹了,吃饭!
治已然好不容易推开了业铭容,跳下桌子说到。
业铭容好啊,那就……剥虾。
治已然有些后悔自己提出要和业铭容住在一起的这个愚蠢想法。但业铭容阴阳怪气的样子自己也习惯了。
凑合过呗,还能离吗?
他见业铭容还盯着自己,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治已然吃饭,我最后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