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的恢复力总是惊人的,茨木醒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异样的感觉了,昨晚用女体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凌晨的时候实在撑不住才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毕竟不是适合受孕的身子,造作了一个晚上似乎也没什么迹象,要不要告诉挚友呢…要不还是先别了吧。
慢慢缓了口气,把心中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努力的说服自己这并不荒唐,为自己的挚友怀个崽子什么的……
不想让自己再想下去,茨木穿好衣服刚要下床,却发现酒吞端了一些吃食回来。
“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吃点东西。”
“不愧是挚友,考虑的如此周到。”今天的吞吹好像有点尴尬。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在大江山好好呆着,不许出去。”
“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茨木还是答应了,毕竟是挚友说的。
事实上酒吞早就觉得不太对劲了,一切发生的太过于巧合,自己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恢复了记忆,一点征兆都没有,按道理来说就算是恢复也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茨木也不对劲,那种浓郁的感情不会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之前自己是对他很过分,但是那个傻子一直都用那种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可能因为这一次让他彻底死了心,绝对有问题。
昨晚的记忆在胸膛里翻滚,酒吞从来都不知道和心爱的人融为一体原来是那么幸福,可他不敢去看茨木的眼睛,故意去忽略那时而僵硬起来的身体。
他以为他在害羞,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直到最后酒吞都感觉不到一点回应,就好像这个人真的是为了延续子嗣而躺在自己身下,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本大爷想要个崽子还不简单,老子想要的是你!
站在地府的门口,酒吞在考虑要不要进去,毕竟思来想去,事情过于蹊跷也许只有那个女人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刚要抬脚进去,里面却走近来个人。“鬼王酒吞童子,阎魔大人请你进去。”
入了主殿,阎魔还是那副慵懒的样子半倚着,手里的烟斗拿在手里轻轻晃动,乳白色的烟就绕了一圈又一圈。明明是在地府,却莫名的有一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你知道本大爷要来?”
“那是自然,你必然要过来的。”
“哈哈哈,不愧是阎魔料事如神,那你可知本大爷要干些什么?”
“你想要知道的,都在里面。”烟斗挥了一挥,烟雾就凝成了幻象,正是茨木来到地府的那一天。
看到浑身是伤却依旧是挺直了腰板站着的白发大妖怪,酒吞心头一紧,不详的预感漫上胸口。
“那么,就用你的爱情做筹码怎样?”
“好。”
“好个屁,你给本大爷住手!”虚幻的影像被双手胡乱的拨开,露出鬼王赤红的双眼,鬼王拿起背上的鬼葫芦冲向眼前的女人,手竟然有些微微发抖,“为什么要让他把爱情给你?你把他还给我。”
“你他妈把他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