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眠单手支着车窗,偏头看他,笑中夹杂几丝玩味。
“囚进play? 你知道你在和谁玩吗?”
她姿态慵懒,由内而外散发出勾魂摄魄的媚意,车内气氛愈发暧昧。
苏鹤拉过她搭在膝上的手,放在自己脖颈,任由细腻冰冷的指尖扣上喉结。红晕染羞,他被撩拨得情难自禁。
“姐姐,不是玩。”
前半句回应“谁”,后半句表明态度。温柔又强势,真诚献上爱意。
“呵”
唐眠嗤笑一声,掐人的手松了力道。指腹划过昂贵的西装衬衫,上好的布料轻柔顺滑,将手指送到了心口处。
唐眠解开手边一粒纽扣,直勾勾盯着苏鹤的眼睛,看那团火热被她亲自挑起,俞烧愈烈。
在苏鹤渴望又诧异的眼神中,她双手撑着座椅,跨坐到他腿上。
动作太急,突然天旋地转,唐眠视野黑了一瞬,但面上毫不显露。
“阴沟里翻船,我倒想试试,这船结不结实?”
大腿内侧的软肉隔着西裤,一下一下蹭着禁区。水色晕开,“船桨”颇有活力地弹跳几下。
车内安了隔帘,司机在前座装聋作哑。
“回家,”苏鹤咬牙嘱咐。
司机极有眼力劲地挂挡猛冲,半小时的路被他硬生生缩短到十分钟。
唐眠是被苏鹤裹在衣服里抱回去的,犹存的余韵让她面色潮红,眼神拉扯间尽是情丝。
木板拍击水面,激起层层浪花,鸟鸣花开,春色撩人。
作为这个世界的男主,苏鹤的确硬件强大,唐眠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
薄纱拦下正午阳光,唐眠一睁眼,就见着一丝不挂的赤裸胸膛。她心下一丝别扭,抬头正对上那等候许久的双眼。苏鹤醒来有些时候了,他凌眉舒展,眸子微眯,专注而深情,仿佛一直在等待她的苏醒。
“眠眠,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随便你。”唐眠有瞬间恍惚,血液奔涌声在浅浅的耳蜗中激荡不息。
“眠眠,眠眠,眠眠……”
苏鹤扶她起身洗漱,他的愉悦早已藏不住了,反复咂摸着她的名字,像是其中隐藏了什么美酒佳酿。
苏鹤打电话给助理,让他送两份饭来,自己则是一刻不停地黏在唐眠身上,贪婪汲取她的气息。
“起开,你那头沉死了。”
唐眠嘴上嫌弃,身体却躲也不躲,任由着身后人愈发过分的动作。
“不要,眠眠,眠眠抱抱。”
“你都多大了还抱!”
“还小呢,才三岁,是小孩子。”
冷厉霸总此时化身成年糕精,颇不要脸得装嫩博取同情。
之前一切如梦幻泡影,侮辱谩骂,针锋相对似乎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他们对坐在餐桌前,热粥和着水汽,仿佛只是最普通的一对小情侣。
那一周,苏鹤搬去唐眠的办公室,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直到,他发现了一纸病危通知书。
苏鹤提前下班,拎着才买的蔬菜,准备去厨房大显身手。然而,像是故意找茬,桌上的白纸白晃晃地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