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菱救命!救命!
丁烬正想彻底淹死姜虞,他就听到了宋雪菱那痛苦的求救声。
而她的声音,显然是从对面的小木屋里面发出来的!
丁烬脸色大变,他太过在意宋雪菱,他生怕她会有什么好歹,他现在也顾不上继续狠虐姜虞了,他直接将她扔进荷花池里面,他就快步往那小木屋的方向冲去。
宋雪菱救命!烬哥哥,救我!救我……
丁烬小雪,你在里面是不是?”
听到丁烬的声音,宋雪菱更加拼命地呼救
宋雪菱烬哥哥,救命!
两扇坚硬的木门,中间被一把粗重的锁锁住。
想要直接踹开,没那么容易。
而此时,丁烬也从这两扇并起的门的缝隙之中,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
宋雪菱,正被好几个男人,肆意折磨。
房间里面的木质地板上,有大片的鲜红晕开,显然,那些都是宋雪菱的血。
而且,这血液之中,还混杂着许多污物,他站在门口,都能闻到,混杂着血腥气的浓烈的恶臭。
宋雪菱,已经被折磨到失禁。
她的小脸,此时看上去惨白得可怕,如同,一个被摔碎的搪瓷娃娃,似乎,随时都能离他而去。
宋雪菱现在的模样,看上去真的是要多么狼狈,就有多么狼狈。
不仅狼狈,还恶心。
可因为丁烬对她感情太深,他丝毫不觉得她此时的模样恶心,他只是觉得心疼。
他抬起脚,就想要狠狠地将木质的房门踹开,好救出宋雪菱。
他踹了好几下,都无法将房门踹开。
他急得直接红了眼,他一边继续踹门,一边厉声对着房间里面的男人威胁道
丁烬放开小雪!放开她!
丁烬你们这般欺负他,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宋雪菱烬哥哥,钥匙……钥匙在姜虞手中……
听到宋雪菱的声音,丁烬慌忙转身,他就想从姜虞手中把钥匙夺过来。
姜虞还在荷花池里面挣扎。
姜虞会游泳,但她肚子疼得真的是太厉害了,再加上荷花池旁边太滑,她想要爬上来,没那么容易。
不过,她已经提前把钥匙,扔在了荷花池里面。
她今天,想要逃离丁烬的魔爪,难如登天。
但,就算是她死,他也别想,那么容易,把宋雪菱从那四个男人的手中救出来!
丁烬姜虞,把钥匙给我!
丁烬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威胁,仿佛,若是姜虞胆敢不把钥匙给他,他就将她挫骨扬灰。
姜虞丝毫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中。
荷花池很大。
她快速游到远离他的荷花池的另一边,她累得舌头都麻了,才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么一句模糊不清的话。
姜虞钥匙已经被我扔到荷花池里面,有种你自己跳下来捞!
丁烬靠!
丁烬气得对着姜虞破口大骂
丁烬贱人,你怎么敢!
他跳下荷花池找钥匙,是不可能的。
这荷花池这么大,下面又都是淤泥,钥匙掉进淤泥之中,只怕找到明天天亮,他也无法把钥匙给找出来。
而等到那个时候,宋雪菱,不被那四个男人折磨致死,估计也得被折磨得丢掉了大半条命。
甚至,还得留下,一辈子都无法治好的后遗症。
丁烬低咒了一声,他不敢继续在这边继续浪费时间,他如同一只发狂的猛兽一般,疯狂踹门,过了几分钟,他总算是狠狠地将质量过硬的木质大门踹开。
那四个男人,还在争先恐后地动宋雪菱。
看到他们,以那般侮辱人的方式,占有他当成宝贝一般疼着的姑娘,丁烬那双阴冷的眸,更是红到几乎要滴血。
他凶狠地将刀子刺在他们身上,随后将他们踹飞,他们当下,就被他狠虐得一动不动。
越是靠近宋雪菱,那股子恶臭,越发明显。
对她,丁烬却没有分毫的嫌恶,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箍在怀中,就用他的外套,紧紧地包住了她满是伤痕的身体。
丁烬小雪,别怕,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宋雪菱烬哥哥……
宋雪菱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
宋雪菱你别管我了!我好脏!我真的觉得自己好脏……
宋雪菱我那么骄傲,可是现在,我被这四个恶心的男人折磨、侮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宋雪菱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丁烬小雪,你不脏!在烬哥哥心中,你永远都是世界上最美好最纯洁的姑娘!
宋雪菱呜……
宋雪菱泣不成声,她哭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宋雪菱是姜虞……烬哥哥,是姜虞害我!求求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宋雪菱你别管我!我现在,我只想,姜虞能付出代价!烬哥哥,算我求你,毁了姜虞!毁了她!
丁烬小雪,你放心,烬哥哥一定会将姜虞那个贱人,千刀万剐!
看到宋雪菱这副凄惨脆弱的模样,丁烬是真的舍不得将她放开。
但,她这般恨姜虞,他更想赶快弄死姜虞,给她报仇!
快速将宋雪菱抱到隔壁的房间,丁烬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他就往荷花池的方向冲去。
姜虞已经从荷花池爬了上来,沿着小路,往后门的方向冲去。
丁烬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残忍至极。
她以为,从荷花池爬上来,她便能活下去?
他丁烬,从未想过,让她在这座城堡,好好地活!
丁烬贱人,站住!
姜虞肚子依旧发疼,她跑不快,很快,丁烬就到了她身后。
她现在,在一条很窄的鹅软石小路上,小路的旁边,有石凳。
可惜,她没那么大力气把石凳搬起来,锤爆丁烬狗头。
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防卫,姜虞只能强忍着腹痛,咬着牙往前跑。
跑不掉。
丁烬已经再一次,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后颈。
她以为,这一次,她注定死在这只恶魔的手中,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重重地将她摔倒在地上,他手中的刀子,狠狠地对着她的心口扎下的那一瞬,他的身体,竟是猛然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倒地。
随着他倒地,她也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人。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面具,遮住了他的脸,可他给她的感觉,却依旧分外熟悉。
熟悉到,让她克制不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