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向来浅眠的公孙薏瑶听到床边一塌。
继而,耳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呼吸声。
不用睁开眼睛,便确认来人是司徒羽昀。
她结婚三年但见了却不半夜,向来浅眠的公孙薏瑶听到床边一塌。
继而,耳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呼吸声。
不用睁开眼睛,便确认来人是司徒羽昀。
她结婚三年但见了却次数寥寥无几,除了那次去她父亲家的时候,两人单独相处过两天外,其余时间根本没有碰过面。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他,所以只好装睡着了。
"你还在生气?"
他将身上的睡袍褪去,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俯视着公孙薏瑶,看着公孙薏瑶紧闭的双眸,心中暗笑,果真还在生气呢?
她越生气越可爱啊~
"没有,只是累了,想休息!"
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庞,不禁微愣,他竟然离她如此之近。
"睡吧,明天早起我带你去吃饭,顺便去买几件礼物。"
司徒羽昀说罢,躺回原本的位置,拉过被子盖上,侧着身子背对着公孙薏瑶,闭目养神。
公孙薏瑶看着他宽阔的背脊,想到他曾经在她面前**着上身,想到他的皮肤比自己的白皙许多,想到......
公孙薏瑶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赶忙摇摇头,甩掉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不是她丈夫了,她不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睡吧,晚安!"
司徒羽昀听着背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她还是没有变,总是那样轻易就让他失控。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心里感慨万千,终于又见面了。
虽然这次只是分居两年的短暂假期,但是这两年中,他却一直担惊受怕的过着日子。
他害怕她会再次消失,害怕她会突然离开他,所以他不敢放松警惕。
幸亏她还在,幸亏他们还能在这里相聚。
这种感觉真好!
第二天醒来,向来习惯早起的她难得赖床。
公孙薏瑶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不由得伸出手臂挡住眼睛,眯起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她的手臂还搭在司徒羽昀的身上。
司徒羽昀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猛的坐了起来。
公孙薏瑶见状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臂,低下头看了一下身上穿戴整齐的衣服,这才松了口气。
幸亏昨天没发生什么,否则她肯定死定了!
"醒了?"
司徒羽昀的声音从公孙薏瑶的上方响起。
公孙薏瑶抬头,对上了司徒羽昀那张帅气的脸庞。
司徒羽昀见公孙薏瑶一副受惊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走过去,捏捏她圆润的脸颊,"我的老婆怎么这么可爱呢?"
"谁是你老婆!"公孙薏瑶瞪了他一眼。
"当然是你啊!"
"不要叫我老婆,我们早就已经离婚了!"
公孙薏瑶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想起了昨晚自己梦中对司徒羽昀所说的话。
她想起来了,她说的是:我们已经离婚了。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她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任由司徒羽昀摆布的公孙薏瑶了。
"我们可以再复婚!"
"可是,我们已经离婚了!"公孙薏瑶强调道。
"复婚了也可以再离婚,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可以复合的!"
"那是在没有孩子的情况下!"公孙薏瑶坚定地说道,她是绝对不会同意重新嫁给他的。
司徒羽昀没想到她竟然拒绝的如此干脆。
他知道她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但是她拒绝的这么彻底,倒是令他很伤心。
"好,既然你拒绝了,那以后别再提起!"
他站起身,拿起床边的西服披上准备去公司。
"等等!"公孙薏瑶急切地喊道。
"嗯?"他转过身看向她,问道。
"我们的婚姻是假的吗?"公孙薏瑶问道。
"假的?"司徒羽昀皱眉,"什么叫假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的婚姻?你不是很恨我的吗?不是恨不得立刻杀了我吗?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司徒羽昀冷哼道。
"我是恨你,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可是,我又何尝不希望我们可以复合?"
她的心中还是有他的。
"所以呢?你现在想反悔吗?"司徒羽昀嘲讽的说道。
"我没打算要复婚!"公孙薏瑶说道。
"哦?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问这样的问题?"
"因为,你现在是一名演员,而我是一名医生!"公孙薏瑶说道,"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我们毕竟是一个圈子的,若是被有心人拍到,我们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对于你,对于我,都没有好处!"
"呵呵,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只有工作关系喽?"
司徒羽昀听着公孙薏瑶的话,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怒火,这个女人真是太狠了。
她竟然说只有工作关系。
他可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竟然跟他说只有工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