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入东宫后,便被一群宫女服侍再度沐浴更衣,之后便在寝殿内等着所谓的太子。
上古入了东宫闻着宫中的熏香有些昏了头,迷迷糊糊站不稳,看着眼前香型状如莲花的香炉,上古用最后仅存的理智打翻香炉,并向白玦传了消息,打开所有窗子,直至身子无力的倒在塌边,是迷魂欢香。
宫人见上古晕倒,便去上报太子。太子听闻计划已成,来到上古所在的寝宫,看着眼前被迷魂欢香迷晕的美人,面色红润,一袭素白纱孺裙,披散的发丝,窈窕的身姿着实美如画,只是这脖颈上的红痕…太子未曾多虑,即刻屏退宫人。
白玦正在一重臣家中查访,突然腰间的铃铛发出剧烈摇晃,随后便收到上古的信语,白玦得知上古遇险,直奔东宫而去。
好在上古在昏迷前及时开了窗子,吸入的迷魂欢香不多,已经渐渐清醒,上古看着眼前正在宽衣解带的陌生男子,身子如同按了弹簧般即刻弹起,奈何身上力气不多,太子见上古如此反应更是来劲,直接把上古拽到身下,欲图撕开上古衣裙,上古挣扎间摸到自己头上的发簪,扎进太子的左臂,太子吃痛,将上古推向床柱。
“滚开!别碰我!”上古被撞的极痛,大叫出声。
只因在人间界不得使用神力,上古眉头紧皱,伸手摸到一旁的玉如意,用力砸在那太子头上。
雪狮感应上古有难随即现身,直接扑向那太子,只见那太子的右臂被雪狮生生咬至大断。
白玦依着铃铛的指引不出片刻便寻到上古,待他瞬间现身时,便是看到这般景象。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东宫!来人!来人!”太子捂着头见白玦突然现身,外面宫人听太子大叫,兵将纷纷入殿。
“白玦…”上古见白玦赶来,心底的慌张也瞬间奔涌成泪水,向白玦那处挣扎起身,奈何迷魂欢香药效过重,上古的双腿根本无力支撑,直接从床上跌下。
白玦紧忙跑到上古身侧,上古撑着起身直接紧紧扑到白玦怀里。
“白玦…”上古哭腔极重,在白玦怀里瑟瑟发抖,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不撒手。
“乖,别怕我在,我来了,我来了”白玦抱着上古安慰着怀里的人。
白玦看着上古的外衣被撕扯,锁骨被撞的淤血。双眼瞬间血红,褪去身上的披风裹在上古身上,一掌将太子的床榻劈成两半,天雷引动直接将大半皇宫劈毁;随后抱起上古便带着雪狮没了踪影。
太子正要起身把上古抢回,不仅扑了个空,还被白玦神光怒气所涉,吓得大叫。
“妖怪!妖怪!”殿内的宫人兵将见此也慌了手脚。
白玦抱着上古回到德楠府,屏退家仆任何人不得靠近,上古在白玦怀中难耐体内渐重的燥热,想要褪去身上的披风。
“这,这大小姐不是被带进东宫了吗?这是…”
“这位公子将大小姐从东宫带回来了?他怎么进去的?”
“什么公子,是姑爷。你没听今早延忆姑娘说大小姐许配了人家?”
府内众多家仆纷纷议论,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他们更不知道白玦是如何入的东宫,还能毫发无伤的将上古带回。一时间城内传言骤起。
寝屋内,
“上古,这是冰水,喝下会好些。”上古夺走白玦递来的冰水,一口闷下。
“这凡人的东西真是折腾”上古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白玦见此连忙制止,上古你再坚持一下,很快便好的,再坚持一下,白玦也是头次遇见这迷魂欢香,给上古包扎好伤口,施法为上古压制,却见自己施法也无法克制上古体内的燥热。
“白玦…白玦”上古一声声的叫着他。
“我在,上古”白玦一直在压制她。
白玦发现上古身上的温度愈发的高,又有些昏睡,抱起上古向温泉而去。温泉中的药包能中和缓解心下燥热,白玦拥着上古入泉水,上古被温泉中的水激的一颤,缓缓睁开眼,见自己在一怀抱中,挣扎着想要离开。
“上古是我,别怕是我”上古听着熟悉的声音,身子缓缓放松,靠在白玦身上,熟悉的气息让她安心。
她那么小小一只,软软的靠在他肩头,乌黑的长发落在肩头,好美。
不知过了多久,白玦探抚上古额头,见上古已经没了最初燥热的迹象,便抱她回寝屋盖好被辱,就在他正欲转身倒水,被上古拉住衣袖。
“别走。”
白玦拉着上古的手坐在床边“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
只见上古费力的往床内挪了挪身子,给白玦留出空间,白玦将海碗搁置在床头掀开被辱顺势躺在上古身侧,如她心意,也随自己所愿,陪她入睡。
上古紧紧挽着白玦的手臂,仿佛生怕他离去那般,白玦微微侧身附在上古额头落下一吻,陪着上古安睡。
“白玦,这些年苦了你了。”上古挽着白玦的手臂,在被褥中摸索到白玦的左手与他紧紧牵在一起。
“又说胡话了。”白玦侧了侧头轻轻蹭着上古的发丝。
上古是听见了的,她知道白玦为她修行混沌神力就是为了替她去赴死,可她又怎会容忍这样的事发生,从前不会,往后更不会。
之后几月,白玦一直陪着上古在人间休养,白日里白玦处理天灾之余顺手处理些在下界造成霍乱的妖君地仙;有时深夜回的晚上古早已睡下,他便轻手轻脚的躺在上古身侧,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很轻缓,却每次都能被上古感应,每每他从上古背后抱她入睡,上古都能很快的翻身入怀。
白玦手里的政务处理大善后的凡间数年内,为防止当地凡人起疑,白玦常以带上古外出游乐为由换地别居。也算是过上一阵走马游乐,随心所欲的自在日子。
太初殿内;
“这白玦怎的如今处理个雪灾这么墨迹,这都多长时日了还没回来。”炙阳正纳闷的很。
“这还用想?定是上古那丫头在下界,白玦陪着守着所以才拖延至今。雪灾又不是何大事,不急。”天启回道。
“那便让红日下界,在白玦和上古身边也好时常照料着。”炙阳说道便即刻派红日下界。
直到玄一处理政务降到人间界时,白玦已经起身,在整理粮灾之事。由于愈安国统治者不作为,导致百姓流离失所肌不裹腹,白玦传真神谕令给日神命其即刻布法,使愈安国内,积雪受太阳光照溶解。
“神尊,这愈安国乃人间界朝代更替,也不用您亲自处理。”红日今日下界后便一直伴在白玦身侧。
“上古眷念人间生灵,本尊岂能坐视不理。”
“咚!”一声屋内声音传来,白玦闻声急忙起身去看,见上古挡着额头,眉眼紧皱。
“好痛…”上古默念着。
“磕到了?我看看”白玦大步向前做到上古身旁,看着上古的额头泛着微红。
“我醒来没看见你…疼,你轻点。上古口吻委屈不已,小嘴撅着囔囔说着。
“我在屋外没走,下次小心点。”白玦拿着一旁的冷帕子一点点冰着上古的额头。
上古看白玦看的出神,微微靠在他身上一点点找回专属于她的安全感。红日见状瞬间一愣出屋回避。
“下午你还要外出吗?”上古问道。
“怎么了?”
“我想出去走走,来人间界许久,还没好好出去看看呢。”上古说道。
“好。”白玦毫不犹豫一口应下。
“你放在妆台上的画,我看见了。”白玦手中变幻出那张画像。
上古疑惑接过后,打开才发现是那副白玦的画像。其实那副画像她还未画完,原是想将元启一同画进去,却不曾想怎么早便被白玦发现了。
“这画我还没画完,你先还给我,我画完了再给你。”上古脑海中不断构思他们三人的生活在一处的景象。
“好,过些时日回神界,我便去向祖神请婚。上古,我要以白玦之名,昭告三界你上古是我白玦的妻子。”
“嗯。”上古定了定心,淡淡回应了白玦;其实无论成婚与否,在她的心中白玦永远是她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