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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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赵归荑去了仪凤阁赵徽柔
去的时候,徽柔正坐在秋千上读着诗句,怀吉站在了一边
成年赵徽柔“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
赵归荑刚到仪凤阁就听见不喜诗词歌赋的赵徽柔居然在念诗,还边念边笑
真是离天下之大谱,滑天下之大稽,离谱的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见赵归荑来了,赵徽柔赶紧在秋千上让出了位置,拍拍秋千示意坐下
成年赵徽柔“来,快坐。你瞧,这诗,怎么样?”
赵归荑拿过宣纸大致瞧了瞧,这诗……真是附庸风雅
再看徽柔刚刚那种小女子的娇羞模样,归荑心下了然,知道是有关曹评的事了
成年赵归荑“诗嘛……倒是不错。”
赵徽柔肉眼可见的瞧着欢喜,拿过了宣纸,笑意渐深渐浓
成年赵徽柔“是不错,是曹哥哥写的。话说,你那辰哥哥,没有给你写过什么?”
看着赵徽柔好奇探寻而八卦的眼神,赵归荑从袖子里拿出了荷花画和《兵车行》的摹本
成年赵归荑“原来是你的情郎为你所写,难怪了。荷花是幼时画的,《兵车行》是前几日出宫时他给的,从小时到现在,字倒是不错。”
成年赵徽柔“哟,你竟还随身带着。不过,这武人,就是没什么情趣。《兵车行》这种政事上的治国要事,我反正是只有爹爹逼着我的时候才看。”
赵归荑不免想到了约莫一个半月前去戍边的周煜辰,心下怅然
不过倒也笑着望向徽柔,将宣纸递给她细看
成年赵归荑“你不懂,这是我的倾慕,不是你的。我只愿你那曹哥哥的诗,别叫爹爹看去才好。”
赵徽柔的笑意敛了敛,看上去疑惑懵懂而有些许气恼
她将宣纸还回归荑,把玩着自己的纤纤玉手
成年赵徽柔“真是不明白,曹哥哥那么好,爹爹却偏要将我许配给那个李玮,做什么要强牵姻缘线。”
赵归荑倚上了秋千椅背,望向了天空
成年赵徽柔“我倒也真真羡慕嫉妒你,张娘子得宠,定想叫你嫁给你的心上人,她的愿望,大多数时候,总是被实现。”
赵徽柔的语气里有明晃晃的羡慕嫉妒,带着淡淡的酸意与忧伤
嫁给李玮,这一定是她最悲痛的事情
她不再是大宋最快乐的公主,反而成了大宋最难过的公主
赵归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用了自己爹爹和姐姐惯用的伎俩,拥抱罢了
赵徽柔把头埋在了她的怀里,传来了轻声的抽泣
她轻轻拍着徽柔的背,这是她难过时别人安慰她的手法,她也只会这么安慰别人
果然,失恋的女人就是情绪易波动,刚刚还笑着,现在就哭了
哭着哭着,她就笑了
成年赵徽柔“归荑娣娣你瞧,前几日宫宴后,她把这白玉梳送予了我,梳子定情。那周大公子到知道你碰不得玉石,送个木梳子也是好的啊。”
赵徽柔轻轻做样子的梳着自己的刘海儿
赵归荑则笑着,笑而不语
成年赵归荑“我送了他个兔子荷包。”
成年赵徽柔“呵,荷包也算定情,你们倒也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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