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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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宴上,赵归荑和众宫女一起陪着瑶瑶玩,小玩意儿什么的一应俱全,倒叫人羡慕。这时,赵徽柔跑了过来
少年赵徽柔“瑶瑶!来,姐姐抱抱!”
宫人慌忙抱起了瑶瑶,赵归荑有些不明所以,恍惚又想起姐姐不允许别人接触瑶瑶。另一个宫女则挡在前面行礼道
“福康公主赎罪,我们娘娘特意吩咐过,要时时刻刻护着公主,不能让任何外人靠近她。”
赵徽柔有些失落,高滔滔则走了过来劝她离开。赵归荑倒也不忍她伤心,便叫住了她
幼年赵归荑“姊姊,我陪你去玩吧!”
赵徽柔这才笑了,拉着她的手就要离开,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跑了回去
少年赵徽柔“这样吧瑶瑶,我送你一个我最喜欢的东西陪你好不好?连你亲姊姊都没有这个待遇呢!”
赵徽柔从白颈上摘下了一个类似于项链的东西,夸了一大堆,说是她爹爹、嬢嬢、姐姐,就连赵徽柔给她的绣花包也在上面。正当她蹲下想为瑶瑶戴上时,一道尖利的声音传来
张妼娢“住手!”
张妼娢快步上前,抢过徽柔手中的东西扔在一边,蹲下仔细看了看瑶瑶,起身后抬手就给了婢女一巴掌
张妼娢“我说过多少次抱好公主,别让任何人碰她。才这么一会儿,你就要把她交给别人去害!”
“是福康公主要抱五公主的,奴不给,福康公主又说要给五公主东西,奴瞧着福佳公主也觉得没什么事,才……”
张妼娢没听她说什么,直接拉过赵徽柔的胳膊,质问道
张妼娢“为什么?!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你已经害死了玥儿,还假惺惺的和荑儿做朋友,你是何居心!”
张妼娢认准了是赵徽柔害了她的孩子,几句话下来便伸手去打抓,宫人们忙上前又劝又拦,赵归荑也忙上前去挡,张妼娢怕伤着她,才动作弱了些,官家也来了
赵祯“这是干什么?怎么了?”
张妼娢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哭得稀里哗啦梨花带雨,不停向赵祯诉苦,又说她怀疑瑶瑶花粉过敏那事,说赵徽柔居心叵测,想害她的女儿
幼年赵归荑“姐姐,花粉过敏那件事不可能是徽柔姊姊做的,她接触不到帕子的。而且,姊姊只是喜欢小孩子,想和瑶瑶做朋友。”
张妼娢“我的荑儿,你懂什么?她就是想假惺惺的和你做朋友,好陷害你们。真是好狠的心肠,好一个两面三刀,也不知是和谁学出来的。”
赵徽柔想辩解什么,但赵祯只是让她闭嘴,回仪凤阁反省。赵徽柔颇为不服,生着闷气,捡了项链扯了珠子就跑开了,赵归荑看姐姐有爹爹陪着,便也跑了过去
赵归荑跟着徽柔跑过石拱桥,赵徽柔却突然回过头来,二人险些撞上
少年赵徽柔“都给我站住,跟着我的人通通斩首!”
但她抽泣了一下,拉上了归荑的手跑下石桥,二人坐在一边的木墩子上,赵徽柔死死攥着手里的荷包
少年赵徽柔“你怎么也跟着来了?也不怕那张娘子念着,万一我再把你捂死,她可要好好伤心一番。”
听着徽柔赌气的话语,赵归荑倒也能明白,毕竟自己爹爹不听自己解释,确实让人难受。归荑笑着搂上徽柔,安慰道
幼年赵归荑“姊姊莫恼,我姐姐她实属是太过哀伤,但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
赵徽柔听了这话,脸色才好了一些,她身边的怀吉也跟了过来,赵徽柔低头看了看碎了的玉和被张妼娢指甲划花了的荷包,看上去更委屈了
少年赵徽柔“对不起,它们坏了。那荷包,可是归荑你给我的第一个礼物。虽然样子差了些,但我很宝贝它的。”
幼年赵归荑“没关系,第一次做的难免不好,我再为你绣一个。”
少年赵徽柔“不一样的,毁了就是毁了,再绣的那个不是它,寓意也不同了。”
赵徽柔满眼失望与失落,嘟起了嘴巴。怀吉想安慰徽柔,但使了个眼色想让归荑离开。赵归荑笑笑,开口道
幼年赵归荑“你们说姐姐的不好,不用避讳我,我知道她张扬、跋扈、恃宠而骄,但她只是因为失去了我的亲姊姊,她的亲女儿。一定有人借刀杀人,我会找到他,为徽柔姊姊证明清白,但在那之前,她毕竟是我姐姐,我只能向着她。”
赵徽柔侧眼看了她一眼,垂下了双眼
少年赵徽柔“你一定很难办,我都想不明白,你怎么能一边遵守心中的规则,一边不让张娘子伤心。还有你的病,非要带面纱不可吗?我都瞧不见你了。”
赵归荑笑笑起身,他们二人说
幼年赵归荑“我只能熬,熬过去就好了;至于面纱,上回那事儿,姐姐怕了,非叫我带上不可。怀吉,好好安慰姊姊,我先走了。”
她向他们摆摆手,跑向了翔鸾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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