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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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这赵祯逐了个胡乱谏言的梳头夫人以及另的一些宫人,还延迟了宫宴,一时间这宫里上下人心惶惶,议论纷纷。只是这宫宴之上,倒是一时沉寂了
宴会结束后,官家留了皇后与众娘子,赵归荑便是先回去了。未想这张妼娢回宫之后便是痛哭起来,赵归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只是在她身边静静陪着,贾教习也忙来劝
贾教习“快快,坐下坐下。这是怎得了?不哭不哭不哭。不就是官家没有当场应承下来让那许丫头做梳头夫人吗?你看看,我之前让你栽培她你还嫌她心机重,太妖媚,不乐意。”
贾教习“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昂。好了,乖乖乖,别动了胎气。你瞧瞧,公主都被吓到了。”
张妼娢泪眼汪汪地将赵归荑揽入怀里,抽泣着。赵归荑伸出小手为姐姐抹去了眼泪,张妼娢又搂紧了些,似是怕她离开一般。赵归荑算是看明白了,自家姐姐还是个小孩子心性
张妼娢“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今天,突然觉得怕。以前,我总是觉得,他在我身边,我就一切都安心了。但是今日,今日我竟有些怕他。”
赵归荑了然,但今天这宫里大部分人都怕,一向亲和的官家大发雷霆。莫说张妼娢,连端庄大方的皇后和极为受宠的徽柔都被吓到了
贾教习“官家今日驱逐李司饰,不止你一人害怕。我看整个后宫,人人都不安。要我说呀,那个女人,赶走最好,成日想着勾引官家飞上枝头。好了,不哭了啊。”
张妼娢哭的不是那么厉害了,缓过来后若有所思,也是在考虑贾教习言辞中的道理,拍了拍赵归荑的后背,眸中思绪流转
张妼娢“我也讨厌她。”
贾教习在边见她缓了许多,也松了口气,继续向她讲解和安慰
贾教习“只是官家一向心软,突然雷霆手段,定时让人不安。可是你想想,官家若是真是对谁都好性儿,那还不让下人都蹬鼻子上脸,日后这国家,可怎么管?”
赵归荑仔细想了想,确实,爹爹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样子,对子嗣也是和善,只不过是对功课上要求的紧而已。如今突然因为这事儿发怒,也的确是让人害怕
张妼娢“荑儿,你先去内室画画或者练舞之类的。天晚了,总不能叫你陪着我熬。”
赵归荑明白,这二人也是想说些宫里心计的话不想叫自己听到,便福了福身,回内室叫来了良辰与美景伴着自己
幼年赵归荑“诶?良辰,美景。你们说,这梳头夫人,最后到底花落谁家呢?”
良辰一边帮赵归荑摆好宣纸和笔墨,一边帮着她研墨。美景则调着颜色,赵归荑也帮着二人
良辰“奴婢不敢揣测君心。不过若说句心里话,自是希望张娘子赢。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美景“没错。再说了,张娘子美艳不可方物,怎是那些娘子可比?”
赵归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坐到了桌案前面,提了笔开始画花,这是她的第一课
幼年赵归荑“确实,我姐姐自是最美的。”
良辰与美景站在了一边候着
良辰“公主专心些,仔细先生说您。”
赵归荑撇撇嘴,百般无奈地点头
幼年赵归荑“知道了知道了。良辰,你总是那么刻板。”
良辰美景相视一笑
美景“这可是良辰姊姊的特性~轻易,改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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