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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好多故事 每一个都让我想起你。”
只有在有灵魂之后 堕胎才算作谋杀 而未预谋进行的防范措施 称不得是犯罪。
当理想失去了价值 象征的 就是衰败
“上帝的荣光隐秘着快乐的奥义…封闭进佝偻的荆棘从 含情脉脉…
谁来帮助我呢? 我最后一次看见你。在我临死之前…
不得不说你还是没有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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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是个愚者 不折不扣 失去千虑的愚者。他明明是有妻儿的 却像头返祖现象的畜牲——乱伦 强奸 吸毒 放火…吃喝嫖赌 无恶不作。
他的妻子曾经以死相逼 甚至不惜牺牲让自己的兄弟们捉去寻欢的代价。倒也不是蠢得可笑…不过是为了逃离自己罢了…
…逃离自己罢了。
我们的意识活动只出现在精神底层的无意识运行中。随着轨迹一点点的偏离 无疑藏着很多私密的共性。
我焦躁不安的斜倚在摩托上 烟头短的可怖 火红的像条蟒蛇缠绕在我的指尖 烫平我的应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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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记忆中,那个浩劫告别是一件令自己捶胸顿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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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宿敌的归宿便是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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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听你的话,变得愈发乖巧。你是否会憎恶的我,从泥泞里爬出来竖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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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left without saying goodbye. 他没有道别就离开。
I am really looking forward to seeing him again. 我好期待再次看到他。
他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从此以后销声匿迹,无人问津,一副姣好体魄,如获重生。夜,发醒的白,刺鼻糟糕,发黑空落落的温情,一触即发。
核心自认为活得像蛞蝓,留下黏液,就撅过去了无声息。一动也不动的,无份悲哀和欢乐的涛声满上我眉窟。夭折凋谢逝去离开。一次次的旁空无物逢场作戏累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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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的年少时的爱人,是遵纪守法的班长,可是他是全班最难对付的刺头。
刚开始两人相互不对付,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好在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观念。两人并没有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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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怪你的。那时正微笑面对,几乎忘却自己正身陷一桩风暴,那样不知所终,不明所以的惶惑。
灯火,零星的闪烁,确信亲情必然指向生命的尽头。
何以确信?身边人日日夜夜抑或某个转醒的早晨,指尖轻轻刮磨玻璃。
关心和他说这个的时候他恨不得笑出来。
正义的人说这些话就是新鲜漂亮。
煤油灯不住的闪烁,你已经服刑不知第几年,你每年在我死去的那年都会用我的口吻给我写一封信,然后就用煤油灯烧了去了,就像你的过往,没人看见就是干净如新。
昏黄的灯光下,温暖在房间里氤氲,那个疯子打翻了煤油灯,安静下来。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照过镜子。
他也确实再也没有打开窗户,去看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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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本质是后悔与遗憾,遗憾只是在感叹中错过,后悔却是否定自己曾经的选择。
如果只有告别的可能性。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监狱的光透不到底。
阴沉沉的。
从窗帘的缝隙,依稀流入,是一个光明与黑暗互相交涉的暧昧乾坤,四周颓靡无声
耄耋之年,只诉温暖不言殇的只是孩子。定格掉的荏苒,绵延再连续,你的无意无喜不温不火,点燃盛世年华。
“...如果有机会。或许代替你死的人,会是我。”
“如果有机会。”
“我是说如果。”
“万一我不是坏人。这个爱人你是否会应诺?”
憔悴隐刺的威严,信誓旦旦,弦动的深窠,花开花落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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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尸体萎靡不振。
他的心脏隐隐作痛。
明天不抽烟了。
做一次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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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纯意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