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176年,三族代表于念山会晤,进行最后一次和谈,以赵广为代表的人族一方表示:可以归还神族边境一带地区的控制权于神族,但对中南半岛和念山南荒一带地区的占有权、控制权绝不做任何退步,赵广还表示:应当多促进种族间的经济交流和文化交流,积极缓和各族间的冲突,携手并进,共同发展。但以司马罚为代表的神族一方表示:人族近几十年的表现,使神族为后续真正意义上的和平是否能保证持有担忧、质疑的态度,并表示除阿科那势力外的整个神族与人族的关系仅限于减少发动政治冲突、武装冲突等各项冲突,但十年内不会与人族展开全面外交活动,与魔族会重新恢复族间交流。魔族代表安东周表态,魔族主张和各族间积极外交,但神族要为无端侵略北葬岗、央原并因战争殃及当地百姓一事作出回应,对神族此次的滔天罪行持有不姑息、不退步、不宽恕的坚决态度。神族代表则认为这是正常的军事冲突,且一口否认此次战役神族殃及到了魔族百姓和此次战役是无端发起,神族代表认为,魔族官员剥削当地百姓,故要解放当地百姓。但在安东周的有理辩证下,神族一方不得不向魔族表示深深的歉意,但拒绝任何赔偿。此次会晤,三族签约休战二十年,族间和睦相处,积极发展,违者当天下讨之。
公元9177年,统义派司马罚于定西郡与阿科那势力进行谈判,但因阿科那一方态度恶劣,以致双方谈和失败,正式撕裂两方关系。次年,统义派姜淮带两万掣行军强攻西岸。
同时,南影难得地坐在窗边,与安东周面对而坐,相谈甚欢。安东周突然问道:“南主谋,从没见你提起过你以前的故事啊”“我以前的故事吗?说来恐怕让人羡慕,自我儿时起,母亲将我托付给现在的魔王大人养育,我受魔王养育长大,那个时候他老人家虽然没如今发达,但也是大将军,虽说我的生活并不优渥,但是依然很舒适,后来我从军,他极力反对,我像我的母亲一样倔强,我们便决裂了一阵,那时的我还能持剑上阵,但我没想到我们会成为战友,我更没想到我因病隐退的两年后,他会来亲自请我下山。”南影说道,“或许,我没有魔王,不会有今天的成绩。”“南主谋的人生还真是理想啊”“或许吧”。“不好了!主谋大人!管伊将军和罗刹将军打起来了!”士兵突然冲进屋喊道。“他俩啊……正常,切磋而已”南影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是他们打得已经开始砸东西了!您的刀都被他们扔飞了!”“他们现在在哪呢?”南影站起身抄起椅子问道。“在隔壁门口!”不等士兵说完,南影径直冲了出去,冲上前用椅子砸开缠斗的二人。“二位要是想切磋,且去那武台分出胜负”南影强忍怒火说道。“是!”二人异口同声应道。“还有……我刀呢?!”南影质问。“那厮无理,把那刀扔出去了!”管伊指着罗刹说。“你!哼,我去拿就是了”罗刹愤愤地走出营地,把刀捡了回来,拉着管伊切磋去了,南影便回府与安东周一同处理公务了。
同年冬日,士兵来报,说魔王要见南影,南影换上正装,简单收拾便随士兵去魔王宫与莱特黎会面了。南影刚坐下,莱特黎开口说道:“南宝琼,想我抱恙多年,前些日子绞痛突发,数十日寻医无果,恐是时日不长了,今召见汝,只是嘱咐一些后事。”“老黎,恶疾尚有医法,岂能就此放弃?”南影焦急地站起身说道。“与其寻求不可能的机会,不如早日安排妥当更重要的事情,生来有命罢了。”莱特黎的脸上挂着前所未有地平淡。“在我离去后,你的义兄,也就是莱特岚,就托付给你了,想你我几十年来同生共死、荣辱与共,此重大之事,舍你其谁啊”“末臣定不负大人重望”“知道你会有不臣的想法,想做便做吧……”莱特黎缓缓躺下,不久便睡着了,南影只得告辞,暗地里派人寻医,直至次年仍无果。
次年春,莱特黎病逝,时年88岁。消息传遍时,魔族上下无不哀痛。那时的库比亚伦大陆上无处不见满地白旗,无不哀悼,南影数日不愿见人,不愿进食饮水,直至昏厥才被救出。
次月,莱特岚继位,大赦天下,立莱特雍为魔后嗣,分别封安东周和南影为左右主谋,设立国号为靖,更换新一批柯察士,下令建学校十余,鼓励百姓治学。后随众人走上祭台割手滴血,只见顿时风云大变,却又立即归为晴天,安东周说这是经历坎坷才会带来新发展的象征,魔王大人任重道远。后莱特岚接魔王冠,在仪会上命人宣读圣旨,以告天下新王登基,命国名为“库比亚伦”。
同时,姜淮军与阿科那军队久僵不下,姜淮发兵强登西案,进行最后一次突击。阿科那派王军带领三万盾甲兵迎敌。两军阵前,王军横刀立马,好不威风。羽不服,拔剑叫嚷,一马当先刺向王军,王军抬刀挡下,二人决斗不过四回合,羽渐落下风,武荣见状,挺起大戟杀来,祁白见状,提起大戈拦住武荣,四人四马,旋击缠战,司马罚见势不妙,扛起长刀袭来,于此同时,金蜀也提直刀入阵,六人久战不下之时,有人突然向姜淮禀报辎重被烧劫,急忙命人鸣金收兵,羽等人也不得不撤退,此时,阿科东已经带兵烧尽姜淮军粮草,领兵撤退。两方交战数日后,姜淮不得不撤兵离开西岸。是年冬,双方达成协议,三年互不侵犯。
那天找南影私会,在南影离开后,莱特黎坐了起来,走出院子,看着漫天大雪自顾自地感慨道:“这个孩子啊,我只是教会了她保护自己吧……”
一片雪花落在莱特黎手上,莱特黎不曾注意,当莱特黎低头看向手掌时,那片雪花渐渐地失去了她原有的模样,却未成他所希望的样子,滑出莱特黎的手,滴落在泥污的台阶上,连唯一拥有的清白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