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一消息来得太过剧烈,也不知道楚思了般的心思,口中吐了好几口的血,我将楚安顿了一翻。又回到了洞口,直直的站着发呆,曲蓝儿喂了几口水要给我喝,我亦无心神去管她。
百般思不得母亲为何会在那寒洞里,又恐那男人会对母亲做出什么事来,使得母亲去了那头也不得安生,思得半响也得不出个答案来。
“方平你快去寻些炸药来。”已孤月上枝头我仍站在洞口,盯着那纹丝不动的石门,心下再也沉不住气。
方平领了命便去了,不会的功夫他便寻来了一堆的炸药,我与曲蓝儿对视了一眼决心要这样干了。
只见得方平前后忙碌了一翻,摆好药包他稍停了一会,又吸了一口气才点下火去。不会的功夫,那洞口便被炸得烂了,方平又叫得人来将那堵在门口的烂石搬去,我等才进得了那洞。
我凭着记忆,左右拐了几圈,方到了母亲待的那寒洞,因换了机关不知道如何开了洞门,若也炸烂了它唯恐伤了里头,我只得定定的盯着那石门瞧,又细细的听着里头有无些什么动静。
“爷,那大师没有寻到。”手下的人前来汇报,我没有理会他,毕竟我的心神都在这洞里。
“爷,我找到个,像是会开这门的。”方平押了个人过来,那人身量足有三寸高,头到是大得出奇,也可谓是个十足的奇人了。
“你可会机关?”见得他手上,身上便有不少心机做的机关,我便笃定他是会的。
“会又怎样,不会又是怎样?”那人头一歪,甚是傲娇,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
“会嘛便是你好我也好,不会呀,今日便是你的祭日。”曲蓝儿从怀里掏出些金银来,走到那人跟前又蹲下来,奉到他的跟前,吸引诱惑这那个男人。可我看他的眼睛里有金银,也同样有曲蓝儿这个美人。
“我瞧着你这女娃娃甚美,耐何说出的话可是这般恶毒,不过嘛,看在金钱的份上我便不和你计较了。”他突的一脸巧笑,申手将曲蓝儿手的金银掏来,捂在了怀里。又挣开了方平,上得前来。
因身手够不到那机关,那人只得跳起来,型态甚是有趣,不会的功夫,他到将机关解了开来,也算个了不得的。
还是一股的寒意扑面而来,我第一个冲了进去,可眼前的一幕让我惊愕了,那楚备竟然躺到了母亲的冰棺里,将母亲抱在了怀里,好些不知耻。
“楚备你竟如此侮辱我母亲,你该死!”我气得颤抖,夺来方平手上的刀,便扔了过去,谁知没砍到他什么,到是被他那面具挡住了,那面具到是被震得掉落了下来。
待我看清楚备的容貌,更是受尽打击,那是我从小到大叫了无数声父亲的模样啊。
“怎么会这样?”我几尽奔溃,无人来答我这是为的什么,在我抓耳挠腮之际,楚备又是开了机关,整个冰棺带人一起陷入到了地下,那台上到再无任何痕迹。
见他楚备同我母亲一同消失,在无缝隙使我去寻,我找来点炸药,想要在他们消失的地方炸个窟窿,刨地三尺也要将他寻来。
“无用的,这可是我设的机关,直通山下,以楚备的狡诈,你赶得下山去,你也不可能再找到他的。”那三寸丁,很是自豪他做的这个机关。
“你定是有法子的是吧?”我一手将他提起,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我死的话…你更没办法…”那人因被我掐住脖子,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清爽了,自觉失态有将他甩了出去。
“都去吧,我想静静。”责退了一众人,我心思模糊,躺在那台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