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来,秦兰日日以泪洗面,楚自是巧言劝说,她那心头说是好受些,只是这救母之心一刻也等不得的。
说是那大师应了她将莲取了来,入了药便给她,谁知她将莲交了出去,却被打了出去,使得她再无办法。
入夜,楚叫醒了熟睡的我们,说是有门路进入那大师的洞府里头,听之,我等爬起来,随他安排。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我们不去走那正而八紧的路,反到是翻爬到了山顶,又从草堆里找到了,一个朝天的小洞,看了都无不称奇。
“你是如何得知这样个好地方的?”我禁不住,悄悄问了楚。
“这还是我出门买药时,见个小叫花知道些,便向他买来这一消息。”楚一头说着,一头掏出绳锁来,将我们都掉了下去,自己再爬了下来。
因怕别的人发现,我们不敢打起灯,只是摸黑着往前走。行了半日,才见得灯光,秦兰说她识得路,又换得她给我们带路。
一路的弯弯绕绕,又是躲躲藏藏的,突的闯出一名醉汉,口里嚷着要去打酒。我们吓得贴在了墙上,不想那醉汉就在我们的下方,解开裤子小解起来,我自是吓得大气不敢喘上一下。
闻得又来了人,楚扯着我进了一个石门里头,一股刺骨的寒意,袭面而来。大约再往前行十步的样子,是一汪寒潭,潭上有座木桥通向洞的那头。
那头的石台上,隐隐约约的个个水晶棺材,出于好奇,我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的走上了那独木小桥。
“母亲!”我大为惊讶,那躺在棺里的人是母亲的模样,可是母亲的尸体可是我埋的呀,怎出现在这个地方,我思之乱了情绪。
我木木的站在那里思之不得,直到楚扯了我的衣角,我才醒过神来,跟着他们一起离去。
又是一段弯弯绕绕,我们终于来到了那藏药的洞室,找到了机关,进得里头,里面都是些架子,架子上头都是些瓶瓶罐罐。我们一通翻找,还是秦兰在架子的最高处寻到了她要的东西,心里一阵欢喜,便叫着都出去。
方开得门便有一阵强光袭来,刺眼的疼痛。待我的眼睛适应那光,才看得这洞口堵满了人。最为惹眼的是那人群中,带着面具坐着轮子的老者,他那身型他那姿态像极了师傅,我几度差点开口唤他,可他那冷漠的眼神告诉我,他与我不熟。
“丫头,我说过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强不来的。”那老者开口,声音甚是沙哑,手指着秦兰满是不屑。
“你这老东西,可害苦了我,诱骗我为你寻得白莲,你好生无耻,只是可怜我那母亲,无有用药可救,你死了定是下地狱的。”秦兰越是骂越是激动,从怀里掏出匕首来,便要上前去宰杀了这狂徒,可又那得她的愿,自是被那老者身旁的大汉擒住了的。
“我只管现在,死了如何我不去管,来世变猪变狗我也不去管。”老者将秦兰手里头的匕首取了过去,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作势要划秦兰的脸。
“你若是将她怎么样,我定让你不得好死。”楚虽然被人固住,但对他这一动作仍是恶狠狠的。
“哦?你若让我死,你才不得好死呢。”老者又转向看着楚,上下的打量着他意味深长。
“我求你,求你将那药赐我,救我母亲吧,她只有一口气在了。”秦兰哀求着跪了下来,可这些都是无谓的挣扎。
“那莲我还未入药,也不曾研制出来,将它给你,我如何长生不老呀!”那老者轻视一笑,转身便不再理我们。
我们被各自关在了一个洞里不得见天日,到是一日三包的好生的吃着,也不知道那老头会将我们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