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你的师傅做了些错事,你会怎样?”我忙完已是半夜,颜芜却还在屋里等着我,我一进得门她便闷头问我这个,我到是一头雾水,不知何故。
“他若是错了,我便代他受过。”这些年来,师傅带我虽冷漠,但是我始终待他如家人一般的。
“许久不曾喝酒了吧!”颜芜安排我坐下,又是斟酒喂了给我又是小心服侍的,今日她像似特别打扮过一翻,好些靓丽,惹了我的眼,耀了她的年华。
喝了几轮下来,颜芜的举止好些特别,她不知何时竟然坐到了我的怀里来,温情话语说了种种,我已再无力气去推开她。
“你要做些什么?”我的脸越发的滚烫,而颜芜靠得我这样的近,更始得我没办呼吸了。
“爷可知,颜一直心悦于你。”她在我耳畔说着只有我两个能听到的情话,我迷迷糊糊的被她催眠着沉沦。
“轰!”的一声,东屋那头传来巨响,我的酒意却被吓走了七分。我起身要去瞧瞧是些什么事,颜芜又将我扯进了她的怀里,捧着我的脸不再给我思考别的机会。
“爷,你快些去瞧瞧东屋那边吧!”我一夜好睡,竟睡到了响午,但还是混身酸疼,见我方走出屋来便有人上来通禀。见他说得慌忙,我便来不急洗漱,便向东屋里头去了。
师傅倒在床下,一把刀插在了他的胸口,那流下的血已经干涸。他的身型,他的面具都让我确定他就是师傅,离门仅有两步之地亦躺着一个人,那人正是颜芜的贴身丫头,那模样却早已没有了呼吸。说来也可笑,师傅与我相伴许久,我还未见得他是何种模样。
“为何会这样?”我问无人来答,我将他面具取下,那面上果真有个刀疤,这个疤我幼时窥得见过。
“颜芜…”脑海中突然蹦现颜芜的样子,还有她昨夜的异常,怒气上来,促使我要立刻找到她。
推门进来,颜芜到还是坐在镜旁梳妆,她到像是天塌下来,好似都不与她有干系一般。
“你可有什么想说的。”见她无动于衷,我更是来气,两步行到了她的身旁,掐住了她的脖子,就此要了她的性命。
“陆远方,你将我对你的爱弄丟了。”她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在她的眼睛里再次看到了沈春华,我的心头不由得一颤,我问自己为何对她会有这样的感情。
“你是谁?”她来历不明,更不会如老太太说的那般如此简单,见她不答我更加来气,加重了手头的力道,想就此了结了她的性命。
直至她脸涨得通红,她的耳畔起了层白皮,方觉有异样,我松开手来将那皮撕开,那呈现在我眼下的脸使得我惊讶不已。
她是沈春华,是我怎么也寻不到的人,可是为何我们走到了这般境地?越是想来,我的头快要想爆开来,都还未得到答案。
“春华?你为何要那样,你若要寻仇,你来找我岂不是更好?你要杀我便让你杀,你要打我便让你打。”是我太过用力,春华不住的咳嗽,自知对不起她,又将她揽到了怀里,可不管我如何,春华都不再言语,如同死了一般。
“爷,老太太醒来了,便要见你。”方平在外头通报,我再三瞧了瞧春华,才往老太太那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