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两人都很忙,甚至都没有好好的在一起吃个饭,恰逢今天年会,而安夏今年也谈成了不少的项目,也从周总的秘书成功的转入了项目一组,但因为已经习惯了,而且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秘书,所以安夏现在身兼两职。
项目一组的一起喝了几杯,别的项目部也来敬了安夏,安夏也喝了几杯。
江俞也处理完医院的事情后,和安放出去谈了一些事情。
安放想回清市开一家游戏公司,可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就来问江俞借钱。
江俞也不说借了,直接投资了安放的公司,“这么多钱给我,你就不怕我卷款跑了?”
“我连你都信不过,还能信谁!”两人也喝了些小酒,因为不能开车,就没去接安夏。
安夏头脑有些昏,坐在一起和公司的女同事讨论着。
“你说你才谈了多久,你两就那啥了……”
“都快三个月了,而且,两个人彼此喜欢,为什么不可以,不那啥的,说不定才有问题呢!”
安夏听着,不禁想起自己,自己和江俞也在一起大半年了,两人最多也就发展到亲吻嘴唇这一步,没有继续往下。
回到家里的安夏,江俞还没有回来,先去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
江俞回来后,看了一眼安夏,“头发怎么不吹干,一会感冒了你可难受了。”
江俞去厕所里拿了张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拭着头发,见一直没擦干,就返回厕所里,拿出吹风机,给她吹着。
晚上同事的话在耳边不停地响着,安夏闻着江俞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橙子味,渐渐的有些冲动。
江俞把头发吹干,然后正准备把吹风机拿回去,然后就被跪直在沙发上的安夏拉住,正想开口询问,就被安夏堵住了嘴。
江俞很快反客为主,向安夏索取着,可依旧是点到为止,松开安夏,江俞哑着声音说,“不早了,快睡吧。”
“你……不往下做吗?”安夏细小如蝇的声音在江俞面前响起。
“你喝多了。”江俞正准备抱她回她房间。
“我没喝多。”
“安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江俞耐着性子同她说道。
“我知道,不就是……”还没说完就被江俞打横抱起,往自己房间走去。
进行最后一步时,安夏吃痛的抓着江俞,“好痛……”
“这可是你先点的火,乖……一会就不痛了……”江俞安慰着她。
“夏夏,放松一点……”
挣开眼睛的安夏已经把被子踢了大半,她模模糊糊的伸手去拉扯,可是四肢酸软的抬不起来。
没有力气的安夏又眯了一会,缓缓睁开眼睛,这是江俞的房间,她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昨天晚上……那啥了。
安夏把被子盖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做起来,果然喝酒误事,安夏轻轻按着脑袋,回想起昨晚的疯狂。
她环视四周看了一下,江俞不在,安夏松了口气,想找自己的衣服赶紧开溜,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无奈安夏只好裹着被子去看看江俞的衣柜,伸手裹被子的时候发现两只手臂上有不少的吻痕,安夏没眼看了,心里暗骂这江俞太饥渴了,可又是自己主动的。
裹好被子后,刚一下床,就腿软栽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正在此时安夏听到了开门声,连忙手忙脚乱的拉扯被子,可越慌反而越找不到。
江俞推开门进来,就看见坐在地上的安夏,眉头一皱,跑过来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来放到床上。
看着安夏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又不自觉的喉咙滚动。
这个举动当然被安夏看在眼里,还看到了喉结的不远处的草莓印,还不只一个,整个脖子上估计有三四个的样子
她好像有印象,江俞给自己种了不少的草莓,自己也礼尚往来的给他种了几个,还废了好大的劲。
江俞看着颈子上面的草莓,不由得暗骂自己,明明自己就是学医的,知道种草莓在脖子上很容易出危险,昨晚还是忍不住想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我买了早餐,快起来吃吧。”江俞盯着安夏,让安夏有些不好意思。
“嗯,你先出去,我……我换件衣服。”安夏把被子扯上了,只留下一个小脑袋。
江俞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就这样一把抱起安夏,往她的房间走去。
突然的腾空感让安夏有些害怕,伸出手臂紧紧抱着江俞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