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啊!”
夏东海推了一下眼镜,“哦,我干不了。您自己干吧,我酒量不太行。”
胡一统埋怨道:“我说酒量不行,你跟我喝什么酒哇!啊,来。”
胡一统一饮而尽,夏东海喝了几口。
“唉,我说你不是要跟我聊吗?说吧,要跟我聊什么?”
“您先吃点,咱们边吃边聊。”夏东海笑着给胡一通又倒了一杯酒。
胡一统吃了一口说:“刘梅这手艺又退步了。不如跟我那阵儿了。”
“我吃着还可以。”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这女人啊,该调教得时候还是要调教。”
“对,调教不好就得离婚,你吃呀!。”
“干啊!”
夏东海连忙说:“对对对,但是我先不干了,一会儿该把正事给忘了。”夏东海从兜里掏出一本存折,“这个是刘梅托付我交给你的,密码就是她的生日,哦,你不至于给忘了吧!”
“那倒是不至于,”胡一统表面看起不在意,“先放在这儿吧!”
“好”
“来,干。”
“来来来,吃着,吃着。”
夏雨出来了,进了夏雪他们的屋。
“唉,两位姐姐们,一统糊来了。”
夏雪看着书,心不在焉道“嗯。”
刘冰写着作业,“那他现在在干什么呀?”
“老爸在和一统糊喝酒呢?”
“嗯”
“行,知道了。”刘冰继续写着作业。
“可是老爸平常不喝酒的,要是喝醉了怎么办呀!”
夏雪说:“喝醉了就打120。”
“对,或者你去给他醒醒酒喝点儿水,或者找我爸,他反正是喝不醉的。”
“真是没趣,我不跟你们说了,”夏雨说完拉开门就走。
胡一统抓着花生,问:“你们家的存折是随便放的吗?”
“也不是。”
“你们家的那个财政大权。”
“咱们聊点别的吧!”夏东海打断他。“吃,吃,吃。”
“哼,我这个人呀。没别的,就是好奇。”
“好奇呀!”
“唉,听说你是那个什么干导演的。”
“哦,我就平时导点儿童剧,没什么。”夏东海谦虚道。
“你这场戏导得不错啊!”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这个人呀,就喜欢直来直去的。也不去想什么伤不伤面子的。”
夏东海微笑地说:“我喜欢直来直去,你刚才说我导了场什么戏呀。”
胡一统回答,“也不是什么大戏,就是唱了一出双簧。”
“双簧?”
“唉,就是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说。”
“不明白,”夏东海还是不明不白。
胡一统详情的解释,“就是一个唱红脸儿,一个唱白脸儿呀!”
“你是说,我和刘梅。”
“你们两个就别拿我当傻子了,先下逐客令,然后再给一颗甜枣,打一巴掌,柔三柔,这个我懂啊!你想想,你们俩个就这么把钱给我,你说我能要吗?这不寒碜我吗?可怜我吗?恶心我,臊着我是不是?”胡一统觉得是刘梅和夏东海可怜他。
“老胡,你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误会什么呀!”
夏东海说:“好好好,我就算我和刘梅想演双簧,况且,你来根本就没有通知我们呀!我们也没有时间沟通啊!”
胡一统不相信他们,“这还用沟通啊!两个人眼神一对,就什么都有了。谁演什么角儿,谁说什么词儿?这个还用说吗?还用排练吗?当年我和刘梅啊,比你那更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