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差不多快开始了。”季元启笑笑。
“嗯,带路吧。”花书弈也不废话。
“你可真像个老爷。”季元启略带调笑的说。
“那倒没有,说不定是你的气质太平易近人了。”花书弈忍不住损了他。
“你阴阳人可真是不带痕迹。”季元启语气中带了一丝无奈。
“带了明显痕迹,怎么能叫阴阳呢?”花书弈跟着季元启走,走了一会儿,明显可以看到宴会的场地了,“再说,这还不是被你发现了。”
“好吧,不过现在,宴会场已经到了,恐怕是没办法和你讨论阴阳之术了。”季元启笑意不减,看起来还真有些翩翩君子的风度。
此时宴会场已经有许多人,他们举止优雅,服装讲究,每个人都优雅有风度。
“季少爷,好久不见。”这时一个男子向他们走来。
“这位是您的朋友吗?”那个男子对花书弈笑了笑,花书弈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也礼貌的回以微笑。
“这位的确是我的朋友,花家的少主。”季元启笑着回答,“对了,晨家主,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前不久还达成了一笔海外生意。”晨家主礼貌的笑了笑。
之后二人寒暄了一下,便各自又离开了。
“刚才那人是晨家家主——晨费。是个很有用的能人,上辈子却因为小时候遭人陷害,不得已到最后也只成了一个揽财的钱掌柜。”季元启也不等花书弈问,就自顾自的说起来,“这辈子,我借着季太傅的名义把他保了下来,后期又添了把火。
“他就成功将晨家又拿了回去,这足以证明他的聪明,同时他也成了季家的好帮手,好下属。当然,毕竟是聪明人,他的花花肠子不少。”说到这儿,季元启不禁嘲讽似的笑了一下,“非要等我敲打着他,才肯听话。
“你说,他不会真以为他能翻得出我的手掌心?这简直痴心妄想。”季元启说到这儿,脸上无比的冷漠。
“真狠啊,令人害怕的……季太傅?”花书弈本想说季大少爷,却临时改了口。
“少爷”这个词已经不适合他了,他应该是藏在朝廷背后的“季太傅”。
“花二,我不太喜欢这个称呼。”季元启脸上有些不愉快。
“可这辈子,你也逃不掉啊。”花书弈玩似的看着他。
“谁说我逃不掉?”季元启笑了,露出了自己的虎牙。
“你知不知道小时候,我花了多大力气才让他们又要了一个?”季元启说。
“真的?”花书弈终于有些吃惊。
“当然是真的。”季元启有些得意。
“你可真是太丧心病狂了。”花书弈嘴角有些抽搐。
“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我只是想要一个弟弟而已,这有什么不对吗?”季元启谈笑间又有一个人过来和他敬酒。
好,很好,没什么不对。花书弈心里已经彻底不想再多说了:这家伙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不过这好像真的很有道理……!花书弈觉得自己真的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