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诶?”
贺峻霖“人呢?”
贺峻霖“呸!”
贺峻霖“兔子呢?”
狭窄闭塞的房间里,蓦得又只剩他一个。
贺峻霖(向四周打量起来)
房间很小,没有窗户,门半敞着,微弱的光线透进来。
房间的墙壁墙皮有些泛黄脱落,拿铺天盖地的海报遮掩着。
又遮不住什么。
贺峻霖“看来原主团偏我!”
贺峻霖(弯了弯唇角,露出两颗兔牙。)
贺峻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咧开的嘴角抿成一条线,欲言又止。)
贺峻霖“她们饭制的海报……”
贺峻霖“都是这种风格的?”
贺峻霖(老脸一红)
正前方的那张海报就是贺峻霖单人的。
应该是夏季运动会的时候。
当时有个泼水游戏。
贺峻霖“怎么回事?”
贺峻霖“我当时明明穿了内搭的!”
贺峻霖“我可是男德标兵:贺不露!”
其实这张照片他在网上是有看见过的。
p得实属很像了。
是自己刷到都会一愣的程度。
就在那张海报上面,还有另一张……
贺峻霖(脸直接黑了)
贺峻霖“就是那次舞台事故,”
贺峻霖“让我从贺不露变成了贺全露!”
贺峻霖(咬兔牙切齿)“可恶,耻辱啊!!!”
那张海报显然是整场舞台事故里最让人心猿意马的照片。
他当时坚持要完成一个跳跃的动作,外套完美炸开,整个正面只有渔网。
贺峻霖……
这些都还算有迹可循,还有甚者几乎就是把他的脸安到别人身子上。
贺峻霖(确认过眼神,是本人看了会生气的地步。)
贺峻霖“太恶趣味了吧……”
他撕下了队友们几张不堪入目的“艳照”,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也算顺带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贺峻霖“烦死了!”
贺峻霖“这都什么事儿啊?”
贺峻霖”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踹到垃圾桶,拉开门走了出去。
铁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大概是算作客厅的地方,比刚刚那个闭塞的房间大不了多少。
只有高处一扇很小的窗子。
那都不能算窗。
感觉就像马路边的下水道,又或是通风管道。
贺峻霖(把脸凑近管道想看看外面)
飞溅的泥水砸在玻璃上,差点从缝隙里流进来。
贺峻霖“啊啊啊啊啊啊——”
贺峻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贺峻霖“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因为注意到了雨,所以雨声哗然。
很吵。
雨水顺着管道的缝隙,从一个较低点漏进房子里,底下刚好摆了一个桶,已经积了半桶水。
大概是一个江南的小巷。
没有诗意和烟雨。
只有无尽的压抑。
在梅雨季。
——
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城市,不知名的一条街。
这样的地下室真的存在吗?
像蝼蚁一样烦躁不堪的生活。
墙壁因为长久的潮湿而泡发,糜烂……
这一切,真是陌生而又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