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课,倾玖都没能明白为什么要去寻找这些数字,也不明白为什么数字可以组成武器。
倾玖真是个奇妙的世界
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现在,才是噩梦的开始。学生们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松”,他们走进教室后立刻将嘴巴闭上,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生怕自己像之前那个同学那样,上课讲话,爆体而亡。
然而,物理老师走进教室后,彻底打破了同学们“课堂上不讲话,不动,就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的迷梦。
物理老尸你们的政治老师,哦,他已经被校长开除了,在新的政治老师来之前,她的政治课由我来上,所以今天有三节物理课。
物理老尸还有,下午的阴乐课我们上物理
物理老尸这样就是四节课。
下面的同学听到这话完全没有反应。
物理老尸好,那么我来提问一下上节课的内容。
物理老尸XXX,就你来讲吧,请问,平行线会不会相交
泰菲(这问题,好像是个人都会做吧?当然这里面可能不是人)
被提问的人自信地回答了“不会,因为平行线永不相交”
物理老尸唉,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物理老尸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了那位同学的惨叫声,他的头似乎在往上抬,或者说他的头是被往上提的。
顷刻间他青筋暴起,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咔嚓声,他的头被某种力量拉断了。皮肉撕裂的声音在我们每个人的耳朵里回荡着,有的人神情紧张,有的人捂着嘴巴,一副要呕吐的样子却又不敢吐出来。
那颗头掉在我的桌子上,两只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像下一秒就要过来杀掉我。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那颗血淋淋的,骨头裸露在外面,与模糊的血肉相掩映的人头。
可偏偏有些人他要看看这个人的惨状。
倾玖(这种血腥的场面,如果看了,我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物理老尸XXX,你在看什么呢?这很好看吗?我写的板书笔记不好看吗?为什么不看我的板书记笔记,而是要看他?
物理老尸你们真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
班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我捂着眼睛,不敢有任何动作。
一声惨叫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鼓起勇气把手指拉开一个缝,看见我旁边的那个同学竟然把手指直勾勾地插进了自己的眼眶里,然后硬生生的把他的两颗眼球拔了出来,血液填满了空洞的眼眶,流在我的脚下。
他自己把眼球放在了桌子上,用一种不人不鬼的声音和老师说:
“我把眼珠抠出来,就可以一直看着您了。”
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这一节课发生了不下二十次。
拼死拼活地熬到了下课,教室里只剩下不到二十人。血迹布满整个教室,地面完全被血液浸湿,已经找不到教室干净的地方。
我的桌子上挂着两串滴血的大肠,整个桌面都是鲜血。桌洞里被喷上了各个器官的组织,五脏六腑俱全。还有两个血淋淋的人头掉在我脚边,他们死不瞑目,面目惊恐。在附近还有好些同学的断肢。
我自己也像是泡在了血水里一样,满身都是鲜血,肩上挂着肠子,浑身上下都粘着各种人体组织。比臭鸡蛋,死老鼠,下水道加起来放大一百倍还要恐怖的臭味在整个教室里蔓延着,我的身上也全部是这样的味道。但我只能强忍着不要呕吐,不然就会一整天都上吐下泻。虽然现在还没到盛夏,但是也已经足够在一节课时间内让人的尸体发出如此类似生化武器的臭味了。
那么下一节课,那个教室会变成什么样子,里面的味道会有多么恐怖便已不言而喻。
泰菲我想洗澡,可我已经不敢再去任何一个地方了。
剑客汤姆一块心肌直接被喷进了我的嘴里。
剑客汤姆我差点当场吐出来,但是怕被物理老师杀,我只能强忍着咽了下去。
剑客汤姆那个感觉真的好恶心……
倾玖四十多人的教室,一节课下来就剩下二十人。
库博确切来说,不到二十。
罗宾汉泰菲你们难道有我惨吗?
罗宾汉泰菲一颗没有眼珠的人头直接就掉在了我的怀里,正对着我。我旁边的尸体还直接爆炸了,那个味道差点把我熏晕。
倾玖呕
下课了,整个学校都是呕吐的声音,厕所有史以来第一次爆满
倾玖走,我们去看看其他的教室。
有部分教室似乎和我们一样,上节课遭受了一场浩劫。
倾玖下节课怎么办
罗宾汉泰菲尽量隐藏自己,不要被物理老师注意到吧
零落你们也是上节物理课幸存的吗?
倾玖你是?
零落介绍一下,我是零落,我当时就坐在你们附近
零落下场和你们一样惨。
倾玖唉,你说这物理课一周最少三节,我们到底该咋度过啊,就算现在不提问我们,等其他同学都死了,他还是会来提问我们
罗宾汉泰菲这种事情咱也没办法。
倾玖这样吧,我还想再回去。
倾玖回教室看看。
罗宾汉泰菲你疯了?那里面全是尸体!
倾玖不,越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我回到教室,走上讲台,发现了一张被血泡得快要看不清的纸条。
“下一节课,你们可以不……”
最后一个字已经彻底看不清了,我不知道下节课我们可以不怎么样。
倾玖也不知道这是谁写的。
讲桌洞里面还有一个发光的东西,还没有被血所污染。
我拿了出来,竟发现这是那张纸条上所提到的
倾玖r!
这样,我就已经得到了cosx和r
这也提醒我一件事情。
倾玖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接下来我或许可以更快的找到这些公式。
也就在这时,教室里阴风吹起,窗户突然被彻底关死,门也正在慢慢被关上,而且可以确定的是:没有人恶作剧。地上的尸体似乎开始蠢蠢欲动。好像下一秒就要醒来一样。
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出来的那一刻门被关上了,我的衣服被门夹成了两半。
再往里面看,讲台上空无一人,那些尸体们不知为何坐回自己的座位,听起课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