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哈)
作为判宗的独门秘术,万不得已之时,那三位判官便会以消耗生命为代价,打造出一个传送空间,将他这个宗主传送进去,以求保全判宗和他共同的生命。
耳边一片嘈杂,唯听见风的呼啸,麻木中也确实无法感知到什么,一滴晶莹的水珠脱离他的眼眶,反射着周围白色的闪亮光芒,向着他相反的地方飞去,白的很清澈,很宁静,悼念着那逝去的三个生命,可那个他们,又真的离开了吗
朦胧中,她感到她的眼皮被强光刺痛着,她像是熟悉了黑暗,对突然而来的光芒略显排斥,从外部来看,她待在一片新绿色的光晕里,周围像是午后的叶子筛下了点点大块大块金绿色的阳光,几秒钟之后,她忽然意识到,她正在思考,并且意识显得格外的清楚,可按理来说,她已经将生命全部奉献给了那个仪式,莫非……那仪式,没有成功!判大人……她挪动身体,想要坐起来,她必须确定,那判宗的最后一丝希望,还没有消失。
可身体是那样无力,或者不能用无力去形容了,她的意识,根本无法操控她的身体,有没有人? — 不出所料,她也无法听见自己的声音,但这一声无声有声般的呼唤,却等来了回应,“不要忘了,你可是掌管春天的神,句芒啊”空朦的声音响起的一刻,一个白亮的光点 极速的划过眼前,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思想变得一片空白。在这一刻,她心里默默的希望着,话唠,刑天,你们也要好好的啊。
热浪滚滚,一粒粒细密的小水珠顺着他的面颊缓缓流下,皮肤火辣辣的疼,似乎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或许是一团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痛苦不言而喻。
冷,丝状的,寒冰般的空气,从什么地方聚集过来,在他的周身环绕,有几丝散发着寒意的气息撞到了他的皮肤,他感觉不出来温度,不知道冰般的触感是烫到极致还是冷到了骨子,他从未如此渴望摆脱一件东西,就是现在这种感觉,但他根本动弹不得,那火焰无拘无束的在他的身体上肆意燃烧,他不晓得还要坚持多久,
“睁眼为白天,闭眼为黑夜,烛龙,你,终于回来了”只一句话,声音便消失了,他不晓得这声音是否存在过,只隐隐觉的奇怪,按理说他也没犯上什么大事,死了怎么比活着还痛苦啊,“啧啧啧,生活在极寒之地,居然会得关节炎”这一次,他倒是确定了这声音的存在,虽发不出声音但他到底在头脑中喊了一声“你谁啊”头脑中却自动蹦出了个意念,征服了这团火焰再和我说话吧—
耳边有什么在响,不知什么,只听着舒畅,
话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不对,这里是哪里,要干什么来着?他揉了揉眼睛,做立起来,眼前一片虚幻,看到的东西好像都被扭曲了,难道是干戚之舞用太多了?
记忆慢慢恢复了一点,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但现在既然能动的话应该还活着,但死了是不能复活的吧,耳边淙淙的流水声宣泄一般,哗哗响着,所以自己到底死没死呢?等等,我本来是要干什么的…
这样想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体的变化,眼前的他,甚至无人注意到的那另两位都在悄悄变化着,就他来说,以前身体上的伤疤已然全部消失了,这是一个全新的身体,与此同时,一些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记忆也泳进了他的思想,“杀了他!”“我的头………”“杀!”
嗯…这些记忆,好可怕啊…
先抛下这些记忆不说,他到底是在哪里呢,环顾四周,看起来这是个极其优美的地方,像是座山,山体上长满了粉紫色的薰衣草花,和着黄绿的枯草,倒别有一番韵味,一条悠长的小溪正淙淙穿过这些植物,水体是淡蓝色,水花撞在岸上,发出叮叮咚咚清脆的响
这景色,令他恍惚间生出些熟悉的感觉,记得什么时候,大约是很小时候,也或是在梦中,他来过这里,然而再看这一切,每一束粉色的草,都像是第一次见到一般,犹有些陌生
依据判宗判官的经验,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或许是半陌生,反正不管怎样,他是不该四处走动的,可那些奇怪的记忆却在指引着他,“走到山顶,去那里看看”“把山劈碎,劈开它……我的头在……”这个时候,他才完全反应过来,这声音也许不一定是记忆,它如此的不清晰,可能是陌生人,亦或是敌人,正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并妄图控制他,啊哦,完了…
“ 你是谁啊”他尝试着问道
没有人回应
他尝试着往前跨了一步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的头就在这里……是他造成的……是他…杀了他”
看来这声音不过确是一段记忆,随着他的行动,表达自己的经历
不知他想到没有,自从他莫名来到此处后,智商似乎上线了
要不要去山顶看看?就算真的有什么问题,但是以他判宗三判官最强的实力,要不是他凭嘴上功夫根本吵不过烛龙句芒,他老早就想说自己才是最强的了,呵呵,可他们现在又怎么样了呢?如果自己能真的能找出这里的奥秘,是否就可以拯救他们了呢?如果他们三个再次重聚,那么判大人是不是……
就去山顶吧,山并不怎么陡,不过几步,他看见那里立着一块石碑,碑上只刻了三个字,可能因为年代久远,字体并不很清晰,但是他仍能隐隐约约念出来:常 羊 山
随着三次在头脑里缓缓地念出来, 脖颈与肩膀交汇处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于此同时,思想里那个声音也准确地发出了一声痛苦交织着遗憾的喊叫,反应不过就是这样
他还需要那段记忆,应该只有这样,这个唯一的线索才能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