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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问?”
闻时心中默念,觉得这名字和谢知对比起来,一个是一对兄弟。
一问一知,正好有头有尾。
如果从名字看去,谢知倒像是谢问的亲弟弟。
正当闻时还在琢磨着的时候,夏樵也已经起来了,看到闻时一直盯着“谢问”这个名字,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的确挺像的……”
“挺像什么?”
夏樵被下了一跳,发现与自己对话的是闻时而不是谢知,心里一下子就好受了许多……
“闻哥……我差点以为你是……”
“差点以为我是?”
夏樵内心思索了半天,依旧没有明确的答案,只好硬着头皮()老实答道:“……以为你是谢知。”
“那如果谢知来了怎么办?”
清冷的声音莫名其妙的从他背后传出,他再转头时,谢知正兴致盎然的站在后面。
夏樵内心暗叫不好——
“嗯?怎么不说了?”
夏樵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知道,他记得谢知和自己说过,不喜欢被别人和不熟的人扣上帽子。
他总不能说他看着这俩人名字,一问一知,极其像一对鸳鸯。如同金风轻透碧窗纱一般。一听名字就是特别般配……
虽然这样想着,夏樵自己也莫名有些不乐意,但是他不懂那种情绪是什么,大抵是他对谢知的一种惧怕。
毕竟他从小就比别人懂得少,理解的少,甚至在他八岁时在大街上打他一巴掌他也不懂得还手的人。
而当他懂这些的时候,他却浑然不是滋味……
想到这里,夏樵的嘴唇不由得抿了抿。
他真是个笨蛋……
“都想哪里去了,大傻子?”
谢知上前敲了敲他的额头,用了些许力气,但依旧很疼。
因为他敲的是鼻梁上面一点的部分。
“嘶——”
夏樵对于忽然的吃痛,感到有些疑惑。
“真是的……”谢知无奈笑了笑,“这么大人了,难不成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以后无论想到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也记住,先保护好自己。”
“毕竟嘛……”他笑得儒雅,双眼轻眯,带着某种不知名的魅力——
“我的松鼠先生,我比你想的要坚强的多了。”
惟有你,是我唯一不可侵犯的最后底线。
…………
后面这个话题便不了了之了。
但是夏樵却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个名字,除了和谢知的名字有点像以外,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是他忘记了的……
“嘟嘟——”
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夏樵的。
于是夏樵赶忙走过去,拿起手机,点开信息一看——
结果他人差点晕了过去。
本来只是租客回了消息,在其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最多就是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在凌晨五点和房东联系。
但但但但但是——这位租客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这租户人叫谢问,就是刚才闻时好奇的张家旁支。
人是谢问没关系,但是他可是被誉为能“弑父刃母”的人——
满身业障,靠近他的人,传说都会遇上不好的事情。
嘶——他该怎么去拒绝这位租客?
………………
一个晚上都在打瞌睡。
今天晚上太累了,可能有点崩,之后有时间再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