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依从睡梦中惊醒,她有些晕眩,想揉眼睛,她的手抬不起来了
蒋依的意识十分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现实
作为看了将近十年恐怖小说的她,瞬间知道自己是被鬼压床了
学道的她这十几年里什么玄幻事情都遇到过,就是没有遇到鬼压床,今天也算是满足了个愿望,黑榜那种
她面色阴沉,一改往日的话多,紧紧抿唇,脸上的表情像是谁艹了她18辈祖宗一样
她就这么睁着眼睛,看自己的手指像帕金森一样抖来抖去
大约在凌晨两点多点,蒋依的手终于完成了复健,可以自由的抬起
三四点左右,蒋依终于放心的睡着了,鬼终于走了
蒋依只眯了两个小时,一通电话又给她打起来了,他满心满眼不耐烦的接通电话
蒋依喂
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尾调微微上扬,不耐烦的表现
'我是瞿渊,九江市刑侦支队队长,我们找到被害人的背包,在背包里发现了一张锡纸片,上面写着你的名字,蒋依'
瞿队一句话效果拔群,蒋依瞬间就清醒了,一骨碌从床上坐起
蒋依我的名字?我与被害人没有一点关系,一面之缘都没有,还有锡纸是什么?为什么要在锡纸上写我的名字, 锡纸的材质你对比过了吗?
蒋依连珠炮一样的发问,让瞿渊沉默了两秒,随后说:
瞿渊是,我知道你没有作案动机,但你出现在锡纸上也不是没有理由,我们需要询问你
蒋依所以现在问完了,我可以挂断电话了吗?
瞿渊可......
嘟嘟嘟......
瞿渊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蒋依快速地切断了,他只能无奈地拿着刚刚出炉的报告
蒋依咪了眯眼,清晨六点,在八月中旬已是早晨
蒋依翻出去年给自己妈画的水彩,准备画幅素描,换汤不换药,蒋母自然不高兴
'蒋依,你这不就是把你去年送给我的台灯和水彩再用素描重新临摹一遍吗?'
'我生过你这样的女儿,真是我八辈子倒了大霉,你也是换汤不换药,明年是不是还要换副国画给我?'
蒋母撕开蒋依为了敷衍自家母亲而包的保鲜膜,仔细再仔细的看,生气质问
蒋依对着自己母亲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脸不红心不跳,坦然说:
蒋依对!我就是那么决定的,等后年我再给您画个全家福,保证全家团圆美满和谐安康
蒋母虽然很生气,但那只是表面上,对自己女儿漂亮的画技还是很满意的,只是打发那些不熟还问来问去的亲戚
蒋依您要是不满意呀,可以现场把这画摔地上,讨个碎碎平安
'你!这不肖女!牙尖嘴利'
蒋母气得直接翘出兰花指
蒋依这讨人厌的话直接把在座的亲戚们吓出高血压病来,纷纷把礼物一放,满脸笑容地告别了
在最后一个表舅关上门时,蒋依深呼一口气,把蒋母翘起的兰花指放下
'行了行了都看什么?坐下做吃饭'
接下来最难的一关就到了家长的询问,也称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