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波女士!”江南决心问一问,“刚才那人是已故古峨伦典先生的公子吗?”
“是呀!”纱世子边收拾,边回答。
“还很年轻呀,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
“是这么回事,江南!”看了小早川对此时知之颇详,他代替她作了说明:“古峨伦典先生死后,由其儿子由季弥少爷继承全部遗产,但当时他才八岁,由于二十岁以前需要有一个监护人,这个监护人选中了伦典先生的胞妹,也就是由季弥少爷的姑母,名叫足立辉美。她是他们家唯一的亲戚。”
“这人也住在这儿吗?”
“不,她家住在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听说她的老公是那边的一个什么事业家。结婚后,她一直住在那里,而且夫妇俩已经有了孩子,如今已无法返回日本。于是便委托伊波女士代替他们照料由季弥少爷和这个宅院。”
“原来是这么回事。”江南听明白之后,马上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他把视线从小早川身上转向纱世子。
“伊波女士,刚才他所喊的‘姐姐’是?”“江南!”小早川制止住他的提问,沉下脸,摇摇头,意思是说回头我讲给你听。纱世子轻轻点头致意后,推上盛着空杯的小车,匆忙离开了房间。
“喂!说不定,”樫早纪子向身旁的瓜生耳语起来,“说不定这孩子,就是当时那个小男孩呢!”
“哪个‘当时’呀?”瓜生一下没听懂她的意思。
“我也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就是十年前,见到的那个男孩,你说是吧?”被这么一问,河原崎和瓜生一样,也记不起来,只是侧着头“哦?”了一声。
早纪子急得一边抚拢着长发,一边说道:“喂,就是那个时候,那年夏天举行夏令营活动的时候嘛!大家一起到……”小早川故意打个大喷嚏,打断早纪子的话。说声“对不起”后,又擤起鼻涕来,接着又大咳一声,然后抬起头看看表,“噢,时间正好呀!”当时是下午五点四十五分。小早川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高声对大家说道:“咱们开始动作吧!”
一行数人在伊波纱世子引导下,向“旧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