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晚在医院里本就没养好,来到这里就更吃不下饭。二月红对她很变态,弄的这么一个黑漆漆的屋子,只点一盏油灯,作用并不大,她无论是吃饭还是怎么样,都需要提着油灯晃呀晃呀晃。
这个房间也就四五十平吧,包含了卧室和洗手间,这就算了,关键这里很黑很黑,她呆着很压抑,但是双脚被铁链捆着,能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洗手间。每天能见到光亮并解开脚链的时候,就是二月红来看她的时候。
随着“吱呀”一声,宋冬晚的心都要死了,二月红每天都是定时定点的过来。
二月红“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二月红嬉笑地走进来,他的手里提着一盏更大的油灯,借着光亮,宋冬晚看清了二月红的脸,他好像挨打了,半边脸有点肿,清一块紫一块的,有点吓人。
见宋冬晚不说话,二月红就关了门,朝她这边来。
他手上还抱着一件衣服。
二月红“把这衣服换上。”
宋冬晚的床上被扔了一件衣服,她低头看去,因为有两盏油灯的作用,她看清了这件衣服,青蓝色的,还是旧的,大概是丫头穿过的吧。
宋冬晚“你要是喜欢看,你就自己穿,对着照镜子看个够。”
二月红“你什么意思?”
二月红走过来,轻手捏起宋冬晚的下巴,虽然看着动作轻柔,但宋冬晚明显感觉到疼意。
二月红“能穿丫头的衣服,是你的福气。”
宋冬晚“这福气太重,我担不起。”
二月红“你穿不穿?”
宋冬晚“我不!”
二月红“可以…”
二月红淡淡的笑了一声,伸出手就把宋冬晚的衣服扯开。
二月红“你自己不穿,那我就亲自给你穿。”
宋冬晚“你别!我穿…我穿!”
宋冬晚被吓懵了。
二月红真的是变态。
宋冬晚被吓得哆嗦,在二月红的注视下,换上了衣服,她现在有点崩溃啊,虽然是剧情游戏,但是她也要脸啊。
二月红“早这样不就行了?”
二月红坐在宋冬晚身旁。
偌大的床,此时却容不得宋冬晚。
二月红“丫头…”
宋冬晚背对着二月红,不想看他,却被二月红从身后抱住。
二月红“丫头…”
宋冬晚“二爷,你喝酒了?”
宋冬晚能闻出来二月红身上的酒气。
二月红喝酒了,抱着她一遍遍地喊“丫头”,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二月红喝多了?她是不是就可以想办法离开?
二月红“喝了一点点。”
二月红用额头抵住宋冬晚的肩膀。
二月红“丫头…”
二月红“今天我给吴老狗打了。”
二月红“他知道是我绑了冬晚。”
二月红“他让我把冬晚还给他。”
宋冬晚“………”
宋冬晚“然后呢?你怎么说?”
一听到吴老狗,宋冬晚就不免有些好奇。
她想,她大概是喜欢上吴老狗了。
二月红“我怎么说?”
二月红突然笑了,他伸手刹住宋冬晚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恶狠狠地盯着她。
二月红“我和她说。”
二月红“我理解他的现在的心情。”
二月红“但我要报复张启山。”
二月红“我想让他这辈子都不能见到你。”
二月红“你听懂了吗?”
二月红的力气很大,才五六,宋冬晚就已经开始呼吸困难,她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掰开二月红的手,却是徒劳,然后她就用指甲去扣,扣的二月红的手都流血了,二月红才松手。
宋冬晚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
宋冬晚“二月红…”
宋冬晚“你和张启山有仇?”
二月红“嗯。”
二月红淡淡的应了一声。
二月红“所以,别恨我,你应该恨的人,一直都是张启山。”
宋冬晚崩溃了。
宋冬晚“二月红,你和张启山有仇,那是你们的事。”
宋冬晚“你不觉得把我牵扯进来,与我而言并不公平吗?”
二月红“………”
二月红“是不公平。”
二月红“可我得不到的,他张启山又凭什么得到?”
宋冬晚无语了。
宋冬晚“二月红,你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