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是一个人孤独久了,竟然希望有个伴来。我做文章时,她在旁翻阅我曾写过的文字,我不做文章时,就拉着她的手,端详她温柔的眉眼。未饮酒,竟生出几分醉意来
不想上学:我想大抵是倦了,横竖都学不进去,起身泡一杯茶,这忧伤没由来。黯黯然看着那两本高数,一本是我的,另一本也是我的
我有两个念头,一个是想退休,另一个也是想退休
我大抵是病了,横竖睡不着,这悲伤没由来的,满脸写着两个字“穷病”
大抵是到了该寻个对象的年纪了,近来夜里冷的厉害,特别是心里。两床被子面对这寒冬的挑衅,也显得有些许吃力了,或许只有心仪对象的照料,才能让我感到温暖吧
我想大抵是南方天回潮,空气变得异常湿润,墙壁上挂着水珠,我想我也是和这墙一样的,不干了(辞职)
我想大抵是累了,横竖都没有精神,随意翻了几本书,眼皮倦倦的。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来,满眼都是夜宵
寒冬已至,外面的麻雀在枯黄的草坪上叽叽喳喳地寻找着种子。路边的流浪汉翻找着呼啦呼啦响的垃圾桶,我抬头看了看天,已经过了晌午了,今天的饭食还没有着落。我裹紧了破烂衣衫,加紧了步伐朝外走去,晚了怕是垃圾桶都被翻干净了
我大抵是不想上班的,横竖都感到没有意趣,但这班却是不能不上的。只见这几案上文件中横七竖八地写着两个大字“没钱”
横竖瘦不下来,索性就不减了吧!
昨天有点emo,今天还有点emo
好像想了很久,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想通的了
为爱乞讨不是我的风格,上街乞讨才是
分手了,因为胃不好消化不了前任画的饼
永远年轻,永远花呗还不清,永远干饭拿命拼
家人们,不当emo怪了,回学校当土狗,当睡神,当干饭王,开学后,我的名字叫做极个别同学
我没有honey,也没有money,只有满身的funny
好东西就该和朋友们分享,啊,我忘了我没朋友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难怪我什么都解决不了
摸摸小油头,万事愁掉头
谈话途中他不停地点烟吐烟,仿佛是给对话加上标点。
——萧红
有人说,天花板是病人的一部看不完的书。
——贾平凹
心事重重的奥德赛辗转反侧,苦思难眠,像一根翻烤的大香肠。
——荷马
有点耳鸣,仿佛海风穿过生锈的铁丝网。
——村上春树
心脏是一座有两间卧室的房子,一间住着痛苦,另一间住着欢乐。人不能笑得太响,否则笑声会吵醒隔壁房间的痛苦。
——卡夫卡
忠厚老实人的恶毒,像饭里的沙砾或者出骨鱼片里未净的刺,给人一种不期待的伤痛。
——钱钟书
夫妻吵架是世界上最可爱的战争,就像一把剪子的两叶刀片。你看它们相互砍来杀去,但绝不会伤到对方,大战300回合后竟平安无事。
——钱钟书
一个十八九岁没有女朋友的男孩子,往往心里藏的女人抵得上皇帝三十六宫的数目,心里的污秽有时过于公共厕所。同时他对恋爱抱着崇高的观念,他希望有一个女人跟自己心灵契合,有亲密而纯洁的关系,把生理冲动推隔得远远的,裹上重重文饰,不许它露出本来面目。
——钱钟书
两个人在一起,人家就要造谣言。正如两根树枝相接近,蜘蛛就要挂网。
——钱钟书
我看着那条弯曲通向城里的小路,听不到我儿子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是撒满了盐。
——余华
或许或许,我突然想,我的命运就是佛桌边燃烧的红蜡,火焰向上,泪流向下。
——贾平凹
赤道是一痕润红的线,你笑时不见。子午线是一串暗蓝的珍珠,当你思念时即为时间的分隔而滴落——郑愁予《如雾起时》
最大的贫穷是不被需要、没有爱和不被关心
一朵昙花只开三小时,但人人记得它的;一片野花开了一生,却没有人知道它们。宁可做清夜里教人等待的昙花,不要做白日寂寞死去的野花 ——《你心柔软,却有力量》林清玄
不管幸与不幸,都不要为自己的人生设限,以免阻挡了生命的阳光 ——《人生随时可以重来》摩西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