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们的背影大叫着:“一路走好!”
吴邪回过头也冲我大叫:“我觉得你在咒我。”
我没有回话就笑了笑——修都妈得,张起灵刚才是不是回头对我笑了!
可是我们站得是对立面,真是的,余落怎么还没来。
突然有一个人拍了我肩膀,说曹操曹操到:“你好,余落。”
“嗯,”余落没有多说什么,她指着远方示意走。
路途中我们没有什么交谈,她的性格和小族长有些像,哎,尴尬只有我的份。
我指着那个大洞,看着那树,质疑道:“要从这下去?”
她点点头。
“你是怎么知道的?”
“裘德考。”
“真没想到你和他们合作了,有什么感受吗?”
“麻烦。”
麻烦原来也算感受。
过了一会,下来了,在地面上的感觉真好。
我打量着树,还好我们一开始就准备了地上那种石尘,小族长他们应该也下得是这个墓。
她把那石台按下去,那祭祀台突然一沉,矮下去半截,只见石台后的那颗树上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在裂口里,出现一口用铁链固定的巨大青铜棺椁。
她应该对这里很熟悉,这绝对不是第二次。
“是的。”
“你猜到我在想什么了?”
“你的事我记起了一点点。”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这在去古潼京的路上,也是从那时起我就一直保持着现在的样子。
她想到什么似的问我:“喉咙里一直含着根针痛吗?”
没想到她竟然回忆起了这个,张家人早忘记我原来的声音了,她也没听过,只使某次撞破了这个事情而言:“早习惯了,你要不要试试?”
接着她白了我一眼。
“对了,白泽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受伤了。”
额,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现在也不是叙旧的时刻。
这里面的人还是活的——铁面书生,你有想过你会因为自己的聪明死掉吗?与故事的开端见面了呢。
“张扶丧,翻译铭文。”
“余落,你基础知识不过关啊!”
她用不是还有你吗的眼神看着我。
所以我只配当个工具人?
“看这个没有用,因为躺在这里面的不是鲁殇王,而是他的军师铁面书生。”哎,到头来做了他人的嫁衣。
我们四处走走观察,看有没有办法打开。
那棺椁突然自己抖动了一下,从里面发出一声闷响,我们俩个呆呆地看着它作秀,突然又是一震,震你丫的,你以为是车震啊!
“这里面有活物?”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还不知道?”
姐姐你的问题全在你眼睛里了。
“我猜的。”
她的眼睛在跟我讲她不信。
“你不信,多余的解释我也不能告诉你。”
我和她先用刀刮掉接缝处的火漆,然后把撬杠插进去,往下一压劲儿,只听嘎嘣一声,那青铜板就翘了起来,把那青铜板往外推。
“玉俑!”她眼中有难以掩盖的兴奋和激动以及惊讶,“你有办法把这个取下来吗?”
我摇了摇头:“不在这人的蜕皮时间是取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