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撒开他的手,情绪逐渐失控:“是我对你不好吗?要你去陪酒?”
马嘉祺尖锐的目光像利刃刺入他的心,他害怕,四处闪躲。
“我,我…”
丁程鑫手足无措的样子像道雷电劈中马嘉祺,他攥紧了拳,转身要走。
他又拉住他:“阿祺,我,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这点解释,苍白无力。
“你太让我失望了。”
丁程鑫被甩开,手臂狠狠地磕到了玻璃桌角,搓破了,曾经连划到道子都会帮他吹的马嘉祺,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说过,他最讨厌不忠。
丁程鑫扑过去,碰到的只是冰冷的门板,他打开门去追,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那天以后,马嘉祺没再回别墅,听说接了个走秀,飞去了巴黎。
丁程鑫有部在大山里拍的戏,告别时,他努力牵着嘴角,僵硬的表情奇怪极了。
苦口婆心地絮叨了许多,宋亚轩眉头越皱越深。
实在看不下去了,宋亚轩把装着平安符的小包塞到他手里,拉着他进了房间。
“丁哥,要不你找马哥说清楚吧,你陪酒是为了他”
宋亚轩是唯一知道这件事内幕的。
丁程鑫摇着头,苦笑:“他不会信我的”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睛里满含泪水,他握住宋亚轩的手。
“亚轩儿你记住,再爱也不要像我似的,丢了心,可就找不回来了。”
“丁哥……”
可是,我曾经爱那个人爱的比你还要深。
丁程鑫自己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上了导演组派来的保姆车,摇下车窗冲他们挥手。
过了一段时间传回消息,丁程鑫碰了马,动物毛发过敏又犯了,身上布满红疹瘙痒难耐,因为及时的救治没有出大事。
宋亚轩长出了一口气,拿着手机联系,送进剧组了些药物备着以防万一。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清晨露水还没从叶子上落下来,严浩翔就出去跑步了,回来吃个午饭下午又去出外务,张真源和贺峻霖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不着家,宋亚轩无意间瞟到一间紧锁的房间。
那是刘耀文之前住的地方。
趁着午饭严浩翔在家,他打算要问清楚。
“翔哥,能和我具体说说我昏迷期间的事吗?”
严浩翔赶时间,扒着饭模模糊糊问:“哪方面的?”
“就是…刘耀文,还有宋原星”
宋亚轩放下筷子,小心翼翼的说。
严浩翔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收回,嚼完东西咂了咂嘴,慢慢悠悠地说:“也没什么大事,但是其实也挺大的。”
“宋原星来代替你番位,然后刘耀文没控制住,结果还让拍了,刘耀文就想说出国留学吧,飞机还失事了。”
宋亚轩蹭的起身,椅子翻倒了下去,他双手重重的撑在桌子上,碗里的汤洒了,弄湿了桌布。
“真的?”
严浩翔云淡风轻的拿纸擦着汤渍:“骗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