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一声,随着玻璃的支离破碎,营养液从培养舱内流出,一局身躯倒在里面。
“喂,同志,醒醒,醒醒。”
我睁开了眼睛,看见一群特种兵在我面前。他们全副武装,手中还持有枪。我突然想起来我之前在约会,我便问了一句:“请问我在哪里?”
“同志,这里可是杀手天堂实验室,你被抓起来了。”
“啊?”我猛的一惊,脑海里顿时想起她,“她在哪,她在哪?”
“同志,冷静点,同志,她是谁,告诉我们。”
我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记得自己被他们抬上了车。
我被他们一路带到了精神医院——因为我的反应,他们让我做了诊断。结果显示,我很可能精神分裂,因为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待在医院真的很无聊,每天都要服药物和做治疗,于是我打算玩电子游戏。但是,当我打开手机时,我看见了我的壁纸是一个女孩子的照片——我好像见过,不,我见过她。我立马打开了我的相册,里面也全是她与一个男孩子的照片。
“她,她是……”正当我回忆这个皮肤白的过分的女孩子时,我的心率逐渐加快。我突然注意到自己的皮肤好像也是这么白。我走进卫生间,面对镜子,我竟然是与她一起照相的男孩子。
我究竟是谁?她又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不打算继续想下去,于是关了手机,走到一个医生旁边,问道:“医生,我究竟是谁啊?”
“你是杰克,杰克·温布尔顿。”
我的记忆如同拼图一般修复了一部分。没错,我叫杰克·温布尔顿。但是,我又有了新的疑惑——我是不是人类?我的皮肤很白,比他们口中的白人还白。我依稀记得我的母亲皮肤和我一样白,父亲好像是黄皮肤。这段记忆模糊不清,我仅仅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画面。
我又问了医生一些问题,结果,他告诉我,我与人类基本没有区别。
次日早晨,我被吵醒了。我迷迷糊糊的想要坐起来,但是,我动不了。我听到了女病友的尖叫和男病友喊医生的声音。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一种黑色的植物固定在床上。这种植物应该是玫瑰花,我能认出来。
我的身体被玫瑰藤上的荆棘划伤。等医生赶过来时,我的血液已经流了一地。医生在惊讶之中用剪刀把玫瑰藤剪开。我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却发现地板上流着金黄色的不明液体。医生俯下身,看了看金黄色液体,又看了看我,对我说了一句:“去抽血。”
我听话地去抽血。可是,我的双眼看见,从我身体里面抽出的血液不是血红色,而是金黄色的。
我当时吓昏了过去。等到我恢复意识时,已经到了晚上。
我又发现黑色玫瑰在我左胸口开花。我这回不但不害怕,反倒觉得自己爱上了这朵玫瑰。我取下玫瑰,把它放到鼻下闻它的芬芳。然后,在把它插了回去,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