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初母亲追悼会那天,刘耀文第一次见到父亲。他明白要不是母亲死了他可能永远也见不到父亲。他对父亲是带满怨气的,听街坊邻居说他的母亲当年怀着他的时候,因为小三上门气得差点流产。她不想刘耀文生来便没有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容忍,可却让他们变本加厉。母亲在生下他后不久他的父亲就提出了离婚。离婚后父亲没有给他们抚养费还想霸占房子,但庆幸的是法律是公正的。他的父亲和小三没好多久就分了,和一个土豪的女儿在一起了。
他不想和父亲走,但母亲的房子已经被姨母一家占了。他无处可去。追悼会上所有人都在鬼哭狼嚎,刘耀文却像机器人般盯着母亲的遗像无动于衷。他不是不想哭只是不想把真情实感融入一片虚情假意之中。他的父亲为人处世十分圆滑,在追悼会上为打麻将的亲戚端茶倒水,亲戚们似乎已经忘记他的父亲是如何背叛他的母亲的。
追悼会结束之后,所有人都走了。刘耀文看着母亲的遗像哭到无声,红肿的眼睛变得更加肿胀。他不习惯分别,只能用哭麻痹自己。
父亲“该走了。”
他抱着母亲的遗像带着不多的行李,离开了和母亲生活了快十八年的地方。
刚进门一个艳丽的贵妇便微笑着欢迎他,看见他抱着他母亲的遗像还笑着和他聊些场面话。她带刘耀文逛了逛别墅,很大很大。晚餐时,一个冷白皮少年走了出来。他对这个少年的第一印象是美不同于他人的美。
继母“浩翔你怎么还出来了”
严浩翔听说弟弟来了,出来看看
弟弟?他应该不是父亲亲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