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方卧底,安插在毒枭身边。五年,我从青春靓丽的女孩变成了韵味十足的女人,从堪如蝼蚁的小透明爬上了二把手的位置。
我的代号是“白鹤”。
持续五年的密网即将落幕。
“白鹤,老大找你。”
“知道了,待会就去。”
我一袭红色鱼尾裙走进茶厅,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老大,找我做什么?”老大招呼我坐到他身侧的空位上,我缓缓坐下。
那人眼神冷漠,充满戾气。“有批货,你去查查。”我点头。
窝点在山区,园区把控严密,除了偶尔带货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线人,正合我意。
我换上便衣跟着小弟出了园区,或在贫民窟,鱼龙混杂。
“白姐,老大这次怎么让你出马了?平时可舍不得。”
“闭嘴,开你的车。”
到了蛇头的地盘,便开始拷问。我顺手打开 GPS,抢来一部手机编辑好短信发送,再将手机摔烂。
“你想独吞?”我扯着蛇头的头发,刀子剜进他的手心。“我错了,白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告诉白老大,饶了我。”
“货在哪?”
“地下二层仓库。”
我对小弟做了抹脖的手势,独自进到地下室。
我撬开木箱,疑惑涌上心头,不是白粉只是禁卖的稀有药材,他不可能派我出来的。
上面枪声不断,又恢复寂静。
一行脚步快速逼近,我闪身到最里面,“把货带走,c4 量足点,那小贱蹄子休想活着出去。”
是三把手,我知道他一直对我心存不满,对我的位置虎视眈眈,现在想要除掉我。
不可能。
我爬进通风管道,爆炸响起,死亡向我逼近,我感到窒息。
我被震晕,醒来发现动弹不得,管道已经变形,我摸索到手枪,开枪毫无反应。我拿出匕首,一下又一下凿着管道。
沙土不时落入我的口鼻,指甲开始沁血,眼泪倾斜而出。
我不能死在这,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
我拨开泥土,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场地被封锁,我溜了出去,砸了一辆车扬长而去。
我刷脸进入园区,踉跄走向茶厅,我吊着一口气。
茶厅传来争论声“那女人肯定死透了,老大,我也有实力的。”
“闭嘴!”瓷器摔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掘地三尺都要给我挖出来!你算什么东西?敢说她死了!”
“他妈的!胡止,你别不识好歹,为了个女人一点兄弟情都不讲了。”
胡止没出声,我推开门“谁他妈咒我死?”
有小弟见状扶我坐下,三把手眼神诧异中带着狠厉。
“老三,你好狠的心啊......”我小口抿着热水。
胡止起身动动手指,几人押住三把手。
胡止掏出手枪“我最讨厌内讧了,三哥。”
“老大我错了,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见她......”
剩下的话被他咽进肚子里。
胡止手枪,扭头看着我,眼眸微动。
我力竭晕了过去。
醒来,胡止在抽烟,我看着他的侧脸不语。
“命儿挺大。”他低语。
我嗤笑“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当初在街头差点被混混打死,被凌辱,是他把我捡了回来。
为了进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和恶犬争食,浸猪笼三天,在格斗场和三十名男人乱斗,身中六刀,赢了所有人,经过层层考验,一步一步爬到今天。
我摸着腹部的伤痕,死的不应该是我。
“现在窝里横的厉害,对家盯上我们了,最近盘口开了批大货,你跟我一起去。”
“你真盼着我死啊。”
胡止弹掉烟头“死我这,我就把你葬到你家去。”
伤势好些,我跟着小弟出去补军火,到了黑市,我在厕所里打开联络电话。“后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