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而不强烈的鼓点,陌生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声,缓缓地,在空气中弥漫。
如果没有调酒师和行走的服务生身影,大概还真看不出这是一家酒吧。比较小,只有一层且没有任何包间。风格有着一些复古。
“你好像每次来点的都是牛奶。”刷手机刷到无聊的慎诚也对在自己对面旁边的男生说了句。
“这也不影响你们赚钱。 ”男生给了他一个白眼。接着说,“你这个老板就挺闲的。”
慎诚也挑了挑眉,他无言以对了。扶额,转移了话题。“那你为什么每次都点牛奶?”
“好喝啊。”男生嚼完嘴里的抹茶饼干,玻璃杯里的牛奶一次性喝完。用纸巾擦了擦嘴角,面朝舞台看去。
慎诚也没有唠下去,给另一位进来的客人调酒。
少年把钱放在了桌台上,递向了正在调酒的调酒师。慎诚也看向那个人的身影,已经走了。
余绰推开门出了去。天还是有点点冷,临冬了。
那人什么审美,像只大大的花蝴蝶。黑的,白的,蓝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只要你说,他就一定有。别人的是真单一,他是五彩斑斓的黑一套给你安排上。
有风,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晚风吹”了。低头笑笑,继续走。
路过了个路口,需要等红灯。漫无目的地张望马路的对面。车是真的不多,但作为国家良好公民,谁会闯红绿灯呢?对吧?
对面的一个路口旁边停着一辆红色的士还是计程车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余绰看到了一个男的在被暴打。
是的,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就是暴打。几个人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朝倒着的人砸过去。好巧不巧他们对上了眼神。
那头的人穿着学校的衣服。“喂,对面的好像看到我们了!”“走啊,不走干嘛?”
家伙都不丢了,直接跑了。还有一个跑着摔了一跤,也不管疼痛,就接着跑了。怎么说呢,就不是东西。
红灯刚变绿,余绰就奔了过去。没有监控也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好吧,所幸没有流血。看到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腿好像没事,就打身上了。余绰扶起他,“你说你是怎么个回事?”目前只有把人带回家比较合理。
不过,如果这个人明天反咬一口的话,自己是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回家路程。
慢慢踏上楼梯,到了家才有消毒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做家长的孩子有手机也不打一个来?
从兜里拿出钥匙,插进钥匙孔,“哐——”门开了。
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先去洗手间洗手。从洗手间出来,就进了卧室拉开出桌的柜子,提着医用箱出来。
看着没什么,就喷了几次消毒药水。然后给手涂上了对应的药膏。
掀起衣服,果然淤青不少。可能涂还不够,需要冰?他有点庆幸自己看到了,而且是刚开始打没多久。
整一个过程都是用的棉签涂,在把冰给敷上就大功告成了。当然,果然什么都没发生就更好了。
又再去房间拿了带有毛的类似毛毯的被子盖在那个人身上。检查了一遍家里电器,余绰就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