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介绍一下:
古玩行没一个缺心眼儿的,讲究的要命
退一步兄友弟恭,进一步情有独钟,再进一步走完一生。白头偕老he
丁汉白:“这行最喜欢的就是玉,料分三六九等,人也分龙凤蝼蚁,我既名汉白,自是配得起良玉。”
纪慎语:“师哥一向都是拔尖儿的。”
丁汉白:“既然拔尖儿,那配不配做你的良人?”(攻就是比较没羞没臊,非逼着人家跟他好)
张狂事儿多大少爷·特级鉴宝专家攻,双商高长得美·古董制造达人受
又是个小甜文,真的没刀子的,建议看看。
丁汉白,有时候会叫他丁五云,而珍珠经常叫他师哥。丁汉白是长子长孙,丁家直系后代,还没学会走路就在他爸膝头学拿刀,天赋和他的身高同时蹿,身高止住了,但总挺拔着不躬身,天赋到顶了,也彻底忘记“谦逊”二字怎么写,牛逼的很,以为自己很very nice。并且,丁汉白在最不着调的轻狂年纪选择出国留学,结果知识没学多少,钱糟了一大笔。
他解着衬衫扣子进屋,屋里都是他糟钱的罪证,装八宝糖的白釉瓷盘,点了香水的双龙耳八卦薰炉,床头柜上还搁着一对铜鎏金框绢地设色人物挂镜,不过他的古玩的手艺是真的没人敢诋毁的。
换好衣服洗把脸,丁汉白去前院大客厅吃饭,他们家祖上极阔绰,大宅大院,哪个屋都叮铃咣当一堆玉石摆件,袁大头扔着玩儿,盛油盐酱醋的罐子都是雕龙描凤的籽料。
现在都住单元房或者别墅,但丁家人依然群居,住着三跨院。丁汉白的爸妈和小姨住在前院,他叔叔一家住在东院,另一方小院丁汉白单住。而且姓丁的太能折腾,头脑一热就推墙,再一凉就砌拱门,植草种花,恨不得雕梁画栋。
但丁汉白内心是瞧不上的,院子再大再漂亮也不如几辈之前,越折腾越显得越没面儿,仿佛无法面对向下的走势,力图营造以前的辉煌,其实都是自欺欺人。
他想改变,并且明白在文物局上班没什么作用。
之后他拜了个师傅,叫张斯年,也遇见了珍珠。
而珍珠呢?父亲早年去世,来到丁家,拜了丁延寿,也就是汉白他爸爸为师傅。
然后就是一个劲的撒糖,虽然吧,中间的波折很大…
汉白玉佩珍珠扣,只等朝夕与共到白头。
小劫几人间,来个燃心换骨,万泉何芸芸,盼个脱胎新生。一命将死,无畏无惧也。
感恩上天偏爱,最感激不尽处,当属结识师弟慎语。我自认混账轻狂,但情意真诚,定竭力爱护宝贝珍珠。一生长短未知,可看此后经年。夜深胡言,句句肺腑。
天地漫长,时光永久,四手纠缠一截缰绳。风也无言,雪也无言,一两双吹红的眼睛。
他们在桃枝硕硕的季节相识,一晃已经白雪皑皑,冷眼过,作弄过,一点点亲近了解,剖了心,挖了肝,滋生难言的情爱,冒着不韪的压力赌上这生。
“师哥,玫瑰花期到了”……
就酱,欠的更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