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事情的发展方向震惊到了,以至于久久说不出话。
虞弦这,这鸟……是你弄来的?
绮雨不然呢?
我看着他摆弄手杖,那些鸟就随着他的动作飞到那堆蜘蛛上,开始啄食。
蜘蛛们受了惊,一下子四散开来,我下意识后退两步,却不知绮雨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那些蜘蛛动弹不得,怪怪等着被吃。
虞弦……我有个问题。
绮雨嗯?
虞弦其实你完全可以直接用灵力把它们弄死吧?
绮雨这个……
虞弦所以真的没必要多此一举?
绮雨可是那样就没有意思了啊。
虞弦?
我欲言又止,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口。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鸟三下五除二吃光了蜘蛛,又毫不留恋地飞出窗外。
我看向原本那个角落,先前密密麻麻的蜘蛛已经一只不剩,露出了恐怖遮挡下的真面目。
虞弦那是……人?!
绮雨【波澜不惊】准确来说,是死人。
我吓得说不出话,不仅仅因为我们刚刚竟然一直同一具尸体共处一室,更是因为,那尸体看起来不太对劲。
虞弦为什么……它看起来,和活着一样?Σ( ° △ °|||)︴
那具尸体显然没有了生气,明显是死了的,但我会说出这句话情有可原——明明过去了数十年,它却依然栩栩如生,甚至与睡着了无二。
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脸色同她穿的白色衣裙一样苍白,看起来很是秀气,说是美女也不为过,虽然说如此形容一个死者甚是怪异。
她以一种防御的姿态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头却微微仰起,让我得以看清她的面容。
她的四肢僵硬,却没有死去之人该有的尸斑,虽然紧闭双眼,我却仍能从她的神色中看到恐惧。
虞弦看起来,她死前一定经历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虞弦说不定,她就是被活活吓死的?
绮雨有可能。
接着,在我震惊的目光中,绮雨就那样不紧不慢地靠近那具尸体,然后蹲了下来,直接上手检查。
虞弦喂喂!等,等等!
虞弦你就这样直接上手的吗!!!
绮雨不然呢?
虞弦【绝望】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
绮雨害怕什么?不过晦气倒是晦气,忍忍就好了。
虞弦???
虞弦你说的这是人话?
虽说他平时也毫不避讳这些东西,但今天我算是重新认知了他的接受度。
我咽了口口水,也大着胆子凑上去,小心翼翼地靠近,看看他都发现了什么。
绮雨【皱眉】这个人……不像是外力致死的。
虞弦也就是说,不是被人拿刀捅死的喽?
绮雨【点头】她的身上没有致命伤口。
虞弦那……有没有可能是被毒死的?
绮雨用灵力探查了一番,然后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虞弦等等,她不会真的是被吓死的吧?(꒪⌓꒪)
这个可能性一出现在我脑海里,就挥之不去。
而随着尸检(暂时可以这么说?)的深入,一种种可能性的排除,这个离谱的想法好像真的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