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筱筱我初中化学就不好,这个,这个...
时寅硒藻土炸弹
蒋筱筱啊对,硒藻土炸弹,有什么特别的吗?
时寅硫磺,硝酸钾,加上碳粉,1硫2硝3碳可以制作黑火药。破井的工人可以接触到威力更大的硝铵炸弹。我们平时放烟花,用的是pyrotechnic mixture。
时寅其他在军事和工业上常见,还有C4,TATP,TNT等等。
时寅顿了一下摇摇头
时寅但是当年诺贝尔的老方法真的很少有人用了。
刘耀文依靠着白板喃喃自语
刘耀文这个做炸弹的,是个老炮儿啊
马嘉祺看着自己笔记沉吟道
马嘉祺所以咱们这个凶手,放着更简单更稳定的方法不用,偏要怎么复杂怎么来,怎么危险怎么来。
马嘉祺用别人不爱用的水银管,用别人不常用的硒藻土。这该怎么解释呢?
楚颜之立马接话,一脸兴奋
楚颜之我知道了!这人是穿越过来的!
贺峻霖好了,排除一个错误答案,大家接着讨论。
楚颜之“和善”的捶了贺峻霖一拳
丁程鑫皱着眉感慨
丁程鑫这凶手是不是脑子有病?
蒋筱筱一个特立独行的偏执狂
蒋筱筱言简意赅的总结
张真源一声长叹
张真源听起来就不好搞
这时马嘉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看一眼没有显示备注。
马嘉祺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除了李局和重案组的成员,没有备注的电话大多是发生案情的警院或者民众。所以他几乎每一个电话都会接。包括诈骗电话。
至于为什么连诈骗电话都接,我们英明的马哥说,怕有些警方卧底不好暴露身份。
呃,反正是收获取了贺峻霖的白眼。
马嘉祺接完电话看了看还在会议室里等他下达命令的众人,呼了一口气。
马嘉祺严浩翔时寅负责验尸,亚轩和江老师去帮忙。丁哥张哥颜之和筱筱负责查询三人的关系网。我贺儿和穆队长负责拼炸弹。
马嘉祺顿了顿,对上刘耀文那张不似往日般开朗热情的脸
马嘉祺耀文儿...跟我过来一下
虽然大家也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但出于最基本的信任,大家还是各自去忙了。
热闹的会议室里只剩下马嘉祺和刘耀文两个人,热烈的阳光撒在玻璃上映射在地面,像是将两人划分成了楚河汉界,各自守着一方城池。
马嘉祺率先开口
马嘉祺你认识许迎风,上面的意思是让你避嫌。
刘耀文寸步不让
刘耀文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不用避嫌。
刘耀文两年前我都没来得及送他...你不知道我当时...
马嘉祺耀文
刘耀文马哥,你总得让我试试吧
刘耀文垂着眼眸看着马嘉祺皱着眉头的脸,坚定又执着。
马嘉祺叹了一口气,打算妥协
他本来就没打算真的听上级的话,刘耀文是重案组的人,该不该避嫌,是马嘉祺说了算的。
马嘉祺好
马嘉祺两年前的事除了我只有丁哥和贺儿知道,如果我们任何一个人觉得不妥当...
刘耀文穆队长也知道了
刘耀文抬起亮亮的狗狗眼看着马嘉祺错愕的表情笑了笑
刘耀文放心吧,我会做好的
马嘉祺从会议室里拐出去,差点撞上了抱着档案袋的丁程鑫,丁程鑫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丁程鑫你跟他谈过了?
马嘉祺嗯
马嘉祺我觉得我们该相信他
丁程鑫抱着资料往会议室里走,一边点头表示赞同
丁程鑫其实如果你不打算让刘耀文参加的话,我也会偷偷帮他
马嘉祺挑了挑眉,看着丁程鑫一副无辜的模样
马嘉祺我知道,所以我同意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勾肩搭背的离开了会议室。
太过熟悉的缺点就是,什么都瞒不住啊
宋亚轩和江知晚拿着摄像机和记录本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站在解剖室门口,谁都没有再迈出下一步。
来送资料路过的林醒看着俩人露出同情的表情
林醒加油吧二位
宋亚轩啧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宋亚轩你不是对法医学很感兴趣的吗?怎么不来了?
林醒抬了抬手里的一摞资料
林醒我也想进去观摩观摩,但是丁哥要的资料太多了,下次吧
林醒离开后,两人终于做好心里建设,鼓起勇气推开了冰冷阴森的门。
屋子里的两位法医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开始工作,严浩翔正把一枚刀片扣在解剖刀上。
严浩翔让你俩拍照记录又不是主刀,至于做那么久的心理建设吗?
宋亚轩和江知晚深恶痛绝的摇摇头
宋亚轩这话你去骗骗没来过的吧,我俩可是被迫害已久。
宋亚轩一边说着一边帮严浩翔拉开一号死者的尸袋。尸体胸前的一大块玻璃碎片已经被取下来,露出一大片创口,两人将尸体抬到解剖台时,伤口还在往外冒血。
宋亚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解剖台上退下来
宋亚轩我下次一定要把刘耀文坑过来
严浩翔对着他展开笑颜
严浩翔你们都还年轻,都会有机会的
严浩翔来拍照吧
严浩翔瞥了一眼旁边的记录念到
严浩翔一号死者许迎风,男性,三十四岁
宋亚轩这就是那个人?
严浩翔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严浩翔没错
两人没头没尾的谈论着,只留下江知晚和时寅两脸茫然。幸好来的是这两个人,换成别人可就要刨根问底了。
时寅胸前这处伤口边缘完整,无明显擦伤,是锐器伤。
严浩翔没错,致伤工具是我亲手取下来的
严浩翔一边应和着,一边被死者太阳穴处的伤口吸引了注意力
严浩翔右侧颞部还有一个挫裂型伤口,我们之前没有注意到
时寅探头看去,宋亚轩对着伤口拍了几张照片,江知晚也好奇的探了探身子
时寅被头发盖住了,正好我们先把死者头发剃掉
严浩翔点点头从工作台上拿起一把剃刀,贴着尸体的头皮,一寸一寸剃掉了尸体的头发。
江知晚看着原本尸体浓密的发量变成光秃秃的模样,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