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面露难色地看着马嘉祺
贺峻霖大家多对担待,李局长年纪大了,有时候做事就是很莫名其妙
马嘉祺贺儿
贺峻霖我知道我知道嘛
贺峻霖对了看这两天没什么事,我请两天假
刘耀文干什么去?
贺峻霖玩儿去
刘耀文啊!那我也要休假
丁程鑫耀文儿去买饭
刘耀文噢~
刘耀文宋亚轩一起!
说着两人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马嘉祺对了,秋楠你们的格斗水平怎么样?
江知晚时寅蒋筱筱跟穆秋楠对视一眼
穆秋楠我跟颜之是没问题,警校毕业,格斗技术也全都优秀。
穆秋楠只是...
穆秋楠筱筱是心理师专业,原本就是技术人员体能勉强合格,格斗也只会基本功。
穆秋楠晚晚不是警校毕业,她专业是绘画,大三的时候才接触这方面,学过半年格斗。如果真要过手的话,也能敌两下。
穆秋楠她们两人对付普通人肯定没问题。
穆秋楠小寅是法医专业,格斗技术没有接触过。
马嘉祺噢,这样啊
马嘉祺我们这边,我丁哥贺儿都是警校毕业身手不错。亚轩和浩翔是技术人员人手也可以。真源儿和耀文儿时专业格斗,从特警那边挖过来的。
马嘉祺看来李局长这个分组也不是全无道理。
几人在警局耗到下午,江知晚的报告有些麻烦
要写东村的案子和自杀案子。
她跟时寅一起埋头苦写,最后两人终于写完。
严浩翔写这办案总结简直比我大学写小论文还难
宋亚轩谁说不是呢
从东村参加了两个案子的人看了一眼正在休息的马嘉祺蒋筱筱和丁程鑫,叹了口气
到下午原本晴朗无云的天气忽然暗了起来。
马嘉祺要下雨了,大家记得带好雨具。
话说马嘉祺真的很像个老父亲一样
刘耀文雨天,罪犯最喜欢的天气,没有之一。希望还能跟今天一样平安。
严浩翔耀文,能不能不要乌鸦嘴啊
刘耀文乖巧地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江知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满天的雨水倾盆而下,耳边一不停的轰隆隆的雷声。
这让她想起了多年前的夜晚
她从废弃的烂尾楼里醒来
再也没有了父亲
江知晚愣了好一会儿最终拿起画笔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看不清雨水,只有隔壁楼的灯光照着淅淅沥沥的雨滴
张真源最后收拾离开的时候,看到江知晚办公室的灯来还亮着
敲了敲门
江知晚放下画笔
江知晚怎么了?
张真源已经很晚了,还不回去吗?
江知晚看了一眼时钟
已经十点半了
江知晚这就走
张真源我跟你一起吧
江知晚愣了愣没有拒绝
她收拾好东西跟着张真源一起离开了
宿舍离警局不是很远,两人撑着一把伞走在马路边
江知晚多亏了你,我都忘记了自己没带伞
张真源低头笑了笑
张真源没关系
伞足够大,可以完全遮住两人
起初江知晚是走在外面的,一辆汽车极速驶过,车轮压过马路边的水坑溅起一米高的水柱。
江知晚下意识抬手挡住,张真源眼疾手快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那车疾速驶去,张真源的衣服湿了大半
这是江知晚第二次感受张真源的心跳
她记得马嘉祺说过张真源和刘耀文是从特警那边挖来的人。
她原本双手无措地环着张真源的腰
手腕轻轻触碰着湿漉漉的衣服,隐约感受得到肉体的接触,
张真源生的高,有一米八三左右,江知晚身高不是很突出只有一米六。
她此刻被张真源一只手搂在怀里,脑袋垂在他的胸前。
不知道是谁的心跳
明明雨下的那么大,可江知晚还是听到那么清晰,
心脏有力的跳动频率很快
张真源伸手拉她是下意识的反应,谁知道这人那么轻,他明明没有用力。
他记得上次,他们匆匆赶到自杀现场时,楼下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拿出手机拍照,拿出手指指点。
江知晚当时站在前面,一动不动呆看着。
他听见穆秋楠担心地叫着江知晚的名字,就连蒋筱筱也有些慌张。
他明白了什么,跟他们一起冲下去的时候直奔江知晚。
最后楼顶的人瞬间掉落,他看见了江知晚恐惧的神情和下意识的逃避。
顾不得旁人和身份他只能选择冲上去挡住她的视线。
当时江知晚显然吓坏了,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也不动。
他们站在烈日当空之下,旁边是嘈杂混乱的声音,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他的的确确感受到心脏疯狂的跳动。
他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少女,山茶花的香气缓缓袭来,没人任何侵略性,就像是一缕花香转瞬即逝。
可耳边的雨声没有丝毫减小,张真源回过神来,松开手臂。
张真源没事吧?
江知晚摇摇头
江知晚你衣裳都湿了
张真源看了看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冲她笑笑
张真源没事
江知晚有些不好意思
江知晚我去宿舍帮你拿个外套再走吧
张真源没有拒绝
两人走到江知晚的宿舍里
宿舍也就是一个小公寓房
张真源打开门,客厅不大也很整洁,墙壁上挂满了油画。
房间很有艺术气息
江知晚递给他一杯热水和毛巾
最后去房间里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
江知晚今天谢谢你了
张真源没事
张真源这些画都是你画的吗?
江知晚抬头看了看
江知晚是我很久之前画的了
张真源很漂亮,虽然我不太懂艺术
张真源但是这画看起来让人很舒服
江知晚笑了笑
江知晚我小时候从来没想过会做警察
江知晚的眸子有些黯淡
江知晚但是我很开心自己选择了这条道路
江知晚还遇见了你们
江知晚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露出卧蚕,嘴巴弯曲的弧度也很美。有感染力。
张真源随着他笑
张真源我走了,不打扰你休息
江知晚到门口送他
江知晚路上小心
张真源摆摆手,离开了。
江知晚回到房间里,她只开了一站黄昏色的台灯
她在画布上涂抹着油画,随着窗外愈来愈大的雨声相契合。
时至夜半,江知晚画完画也顾不得清洗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是被穆秋楠的电话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