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是北江分局刑侦大队，不是，警察同志，你，你们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杜城这人你认识吗？
谁都是不认识
苏九九你记性可真不好
苏九九你是不是之前在北江七中做老师？
赵梓鹏这才观察起苏九九来，苏九九被他这上下打量的有点不舒服，还没等沈翊和杜城开口，苏九九说话了
苏九九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赵梓鹏心虚的收回了视线，再看到那俩男人的眼神赵梓鹏更不敢造次了
谁都是对，对
苏九九她是你的学生
谁都是不是，可我教过那么多学生，我哪能记住每张脸哪
苏九九呵，记不住是吧？
谁都是昂...
苏九九那好办啊，换个地方帮你想
·
谁都是警察同志们，我也是懂法之人，你们不能因为我记性不好就把我逮这儿来了
苏九九跟记性没关系
谁都是我承认我卖过假画
苏九九你觉得你是因为卖假画的事所以我们叫你来的？
谁都是那，那还能有啥事啊？
苏九九你卖的真的是画吗？
苏九九你卖的不是画是人
赵梓鹏听后有些慌张
苏九九那些画上的时间不是绘画的时间，而是女孩的出生年份
沈翊那幅亚威农少女是毕加索的仿画，毕加索本想给它取名为罪恶的报酬，它周围的画作都是写实派，代表的是成年女性，而这幅看不清人脸的立体派，年份显示的是二零零六年，说明女孩的年龄只有十五岁，你在把十五岁的少女当成商品来交易
苏九九死死咬住下唇，忍住了想要上去揍这个禽兽的冲动
沈翊小声的和苏九九对话
沈翊九九，要不换杜城上，你先休息休息
苏九九摇了摇头，她咬住自己的嘴唇
苏九九你经营画廊为虚，组织卖淫为实
谁都是警察同志们，我说你们真有想象力，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艺术品经销商
苏九九严肃点!
苏九九是不是真的有我们跟着你的客户名单查一下就知道
谁都是咳咳，组织卖淫的事我认，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我争取立功
苏九九先不说别的，任晓玄
谁都是我，我没杀她
沈翊听后有点不解，苏九九轻笑一声
苏九九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谁都是任晓玄，当年虽然转学了，但是她失踪的消息，很快在我们老师之间就传开了，这几天又听说七中操场挖出尸骨，你们又问起她，那一定就是任晓玄了
苏九九所以你以为你很聪明？
苏九九把你当年猥亵任晓玄的事交代一下吧
谁都是猥亵？
苏九九诶，别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苏九九任晓玄的日记本里都写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赵梓鹏想起他醉酒的那天
谁都是不是，警察同志，这全都是误会啊，那，那根本就算不上猥亵，再说，我也没得手啊...
沈翊来的那个学生长什么样？
谁都是我真，我真记不清楚了
苏九九再好好想想
谁都是我，我真不，我真记不得了，警察同志，我当时也喝了酒，我就那么晃了一眼，再说我也不敢盯着他看啊，我还怕他看见我呢
苏九九欺软怕硬，怂包
谁都是不是，警察同志们一定要相信我，我也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他，他能证明，我那天什么也没干
沈翊和这个人长得像吗？
沈翊拿出画像展现在赵梓鹏面前，赵梓鹏仔细的看了看
谁都是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苏九九眼神危险的盯着赵梓鹏，赵梓鹏被她盯得冷汗直流
谁都是我只记得，他好像是很瘦，然后个子不高，哎呀，十几岁半大的孩子，长得都差不多，跑不了，一定是当年美术组那几个坏孩子当中的一个
·
苏九九你干嘛去？
沈翊去瞿蓝心家，你要一起吗？
苏九九抿了抿唇摇头了
苏九九你是想要当年美术组的学员名单吗？
沈翊对，如果你有的话...
苏九九没有，名单在瞿学姐那
沈翊那我先走了
苏九九好
苏九九看着沈翊的背影认命的去超市买了零食
————完
陌上花开走过黯然无光的黑夜，才能看见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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