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最左边坐下,时初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江肆不想打扰他,便小心翼翼的坐在时初的旁边。
呃……可在林逸看来,却是江肆害怕时初。心想:“呵呵,你不是很狂吗?遇到时初时跟猫似的,欺软怕硬!……”
江肆趴桌子上,侧着脸看着时初,心想:“他睡着时看着真乖呀,像只温顺的猫咪。”
就这样看着时初,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是心动呀,糟糕眼神躲不掉,相视就想要逃跑……
时初枕着胳膊在桌子上睡,他的手在桌子上自然伸开。江肆就在欣赏他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且修长,简直比女人的手还要精致。
江肆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虽说骨节分明又修长,但好像比时初要短一点、小一点。
时初的手很白,是那种冷白色,白得让江家最白的江肆都觉得自己黑了。
不知为何,江肆鬼使神差的碰了一下时初的手。发现他的手嫩嫩的,软软的,像婴儿的手似的。
完了,碰完后,时初醒了。
有起床气的时初此刻十分不痛快,当他发现江肆碰他手时,脾气更大了。
当场发作:
“你谁啊!”时初对江肆没有一点好感。
“你好,我是你的新同桌。”江肆心虚的说。
“我不接受同桌。”时初冷冷的说。
“可班里没有其他位置了。”江肆说。
“你可以搬着桌子走。”时初语气又冷了几分。
“那样,我就没有同桌了啊。”江肆无辜的说道。
“你有没有同桌与我有关吗?”时初问。
“有,当然有!你看,班里你没有同桌,我也没有同桌,咱俩凑一对儿,不就都有了吗?”江肆自认为分析得很正确的回答。
时初:“……”
时初:“这怕不是个傻子。”
江肆:“哈哈,被我的分析整的无话可说了吧!”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要、同、桌!”时初站了起来。
前桌丁简凡和方辰:“……完了,初爷生气了,这个叫江肆的完蛋了。……”
“不,你要同桌!”江肆执着的说。
时初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江肆。
“干嘛?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江肆问。
“我在看智障。”时初语气略有缓和的说。
“好吧,实不相瞒,你知道脾气暴躁的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江肆说。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时初说。
“不,你一定要知道,因为我一直都是一个关爱智障儿童的好少年。”江肆说道。
时初听完后,彻底生气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时初的眼中带着嗜血的寒意。
幸好当时已经下课了,不然,按照陆川这个腹黑的人,对学生的惩罚,江肆和时初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丁简凡和方辰:“初爷这次是真的火了,上次让初爷这样的,好像都进ICU 了。这咋整啊?江肆绝对完了……”
江肆听到时初这个语气,做出了一个十分无辜的表情。
时初刚想打人发泄,看到他这个表情,突然就生不起气来了。
心想:“上一世也没这回事啊!我是欠他的吗?”
哈哈,初爷你真相了,你确实欠他的。
“算了,你在这吧,别摆出这种表情来恶心我!”时初无奈了。
“好的,我就知道同桌你不会忍心伤害我的。”江肆笑了。
时初看着江肆的笑容,一时间有了想rua 的冲动,当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捏到了江肆的脸。
时初:“?我干了什么?!”
江肆:“他在干嘛?!”
“同桌,虽说我碰了碰你的手,你也不至于捏我的脸吧?”江肆问道。
时初尴尬了,大型社死现场。
时初连忙收回手,但指尖上还残留着一丝温暖。他有点留恋这种软软的感觉了。
“好想再捏一下啊。”时初摇了摇头,又想:“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丁简凡和方辰:“这剧情不对啊,初爷不应该是很生气的吗?他居然没有打人,还捏了捏江肆的脸?这不是初爷了,初爷变了……初爷,您的惜字如金呢?您的暴躁乖戾呢?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