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到了萧瑟的秋天我都与他人不同别人喜欢在家中与父母一起呆着 看电视窝在暖呼呼的被窝里看着电视而我则在长满了杂草的巷子里伴随着蒙蒙细雨自顾自的转着圈子
不管他人是如何看待我的也许是我有病我不配在这个世界上 但我还是会努力的成为接下来冬日里的一缕阳光:因为我还有希望
我比其他的小兔子都要幸运许多,我比他们多了个姐姐。她虽然没有像我一样惹人喜爱的白发,不过
黑发也黑的光彩四射 ,她就像天使一般 ,当我受伤了也会来安抚我。
“脏兮兮整天就像个傻子一样乐呵呵的”北沅前座有个女同学,个子长的与北沅差不多高,可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吧……北沅长的总要比同龄儿童瘦小许多,看起来也是,再加上天生自带的一对兔耳朵,更让人认为他还未满小学。
那位女生名字叫做裴照希,是一只麻雀。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北沅脏兮兮却还是递给了北沅了一个创口贴。
班级里,也只有她敢和北沅对话了,身上的伤口再加上脏兮兮的衣服,就连头发也是长而参差不齐的,看起来也不像男孩子
“干嘛接着啊你”裴照希把创口贴扔了过去,而北沅则手忙脚乱的接了过来。
“诶……哦……”北沅贴上了创口贴,最后冲着裴照希笑了笑“谢谢 //”这就是北沅,一个阳光温柔善良的小兔子。
这一天上课,北沅还是躺在了课桌上,呆呆的望着窗外。晚上,自己会帮着辛劳一天的姐姐做好家务与晚餐,每一天度过的都是这么的充实,北沅也很开心,对于自己家中的情况他很是了解,只要活着,活着就行了。
但是很快家中的开销已经越来越大了,再加上北沅的各种教辅书的费用,北沥也很是为难。虽然自己也才十六岁,也才是个孩子,但是就要养活一个年仅七岁的弟弟。
黑发总是被人认为成不祥之兆,北沥正好就是黑头发,附近的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莫过于“白瞎这张脸了”所以歧视与看不起是十分正常的,自己的任务也很简单,就是保护着自己的弟弟,唯一的弟弟。只要他还在,姐姐就可以活下去。
偶然有一次吧,北沥与自己的盆友出去逛街,北沥遮遮掩掩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黑发露出来。看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也从不会买乱买,看着自己的同龄人都在卖着包包首饰各种奢侈品,自己却只能看着,但也从没有抱怨过,自己也像北沅一样,有一位要好的盆友
同为黑发的麋鹿陆英。
她与自己的家境差不多聊得来,也是每一笔开销都算的仔仔细细的,为人端正。
“诶老板把你们这最贵的手镯拿出来”陆英在与北沥逛街时忽然说道,北沥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陆英忽然变得不一样了,是北沥从没有见到过的人l。什么最贵的东西,这对于陆英来说压根就是不实际的想法。
服务员开始很瞧不起北沥与陆英,瞧不起黑发人。但是一听到陆英这句话以后,就立马像条狗一样的,拿出了店里最贵的首饰,亲自给陆英带上。
北沥悄悄了拉了拉陆英的袖子“这样子不好吧……你又不买这家店里的手镯……干嘛还要试呢……”
陆英却摆了摆手“谁说我不买了?”
一旁的服务员见状,立马也朝着北沥推销了起来。“额……不用了……给她戴就可以了……”
北沥十分尴尬的坐在了休息的椅子上,觉得唯一盆友陆英也变了样子。喝着一次性纸杯里的水,一股不知道的甜味蔓延开来。
“诶!北沥久等啦 你看 我新买的手镯你猜要多少钱?”大概过了三个小时,陆英让北沥猜猜要多少钱,北沥看着这么一个小巧的玉手镯,便说道
“只要几千?”陆英摆了摆手
“只要十八万”陆英嘴里冒出来的话带着嘲讽事情,北沥也不知自己这位最要好的盆友究竟怎么了,只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渐渐的 ,陆英那头乌黑的头发不见了,换来的是一头金灿的黄发。自从换上了黄头发之后,陆英就另外的结交了许多要好的盆友。
北沥从此以后都只是一个人在校园中了。她始终想不明白。
北沥呆坐在了桌子前,用勺子搅拌着廉价的咖啡冲剂来充饥,水很烫,隔着这么远还是能感觉到雾气在热腾腾往上冒着。用舌头轻轻的抿了抿,烫,烫的发冷。
“你要是加入我们了,就把那穷酸货按在咖啡杯里”其中一个男生对着陆英说道,双手抱着,嚣张气焰。
“这样不太好吧……”陆英眼睛向侧面瞟了瞟,犹豫不决。
“你还要不要和我们玩了?”他们一向做事做的很绝,划分分明。混混。
咖啡终于凉了下来,北沥低下了头,刚享受到了咖啡的温暖,但忽然后脑勺一发凉,先是头发丝进了咖啡里,大脑一片空白。
“哎呀,没按进去呢……”一旁的人说道
“用力点嘛”那位男生名叫弥赆,是这一片区域的大少爷。
陆英停了手,北沥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弥赆走了过来,把住了陆英的手,拽着北沥的前刘海把北沥拉了起来。
北沥吓得不敢出声,自己没有话语权。只有瞳孔在不断的缩小与放大,嗓子眼里的小舌头也在不断的哆嗦着。
“不……不要……”
对方也松开了手,北沥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着。
“你喝啊 我都送手了”
北沥还是坐在了座位上并没有喝咖啡,只是怕的不轻。还是在发抖。
“啧……你喝啊!”
那位弥黔趁北沥看着咖啡发呆时把她的脑袋拎了起来,把自己平时的怒气都撒在了北沥身上,用处了比平时打人还重几倍的力气把北沥的脑袋按在了咖啡杯里。
但是咖啡杯太小了,北沥的脸压根按不进去。
已经失去知觉了,北沥并不想反抗,这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就算通过自己的努力,还是不可以获得成功,什么越努力越幸运都是骗人的,绝望已经很多次了,数也数不清楚了,从了吧。
知道咖啡慢慢的流了下来,滴在了北沥的腿上,她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嗯……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别看!自己想是什么!
“哟呵……你这盆友喵喵喵喵!脑补去吧不错啊……”
玻璃渣子刺入了右*但是瞳孔却没有痛感,就像小时候父母说的一般,如蚊子叮了一下,除了脸上湿漉漉的血以外,就没有感觉了。
“喂……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陆英在一旁的窗帘后,惶恐的盯着教室里得摄像头。
“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啊这……”
弥黔摇了摇头,反正自己的父亲是校长,没关系,就算自己把学校捅出个洞,父亲也不会责备自己,就是这么嚣张。
北沥倒在了桌子上,捂着自己受伤的喵喵喵喵!
时间过的很快,北沥把头发放下来之后没人可以发现眼球破了。阳光照在了北沥的脸上,显得十分狼狈与粗糙,咖啡的污渍印在了北沥的裙子上。
北沥只好缩回了恐惧感,回家见自己的弟弟,为的是不让他感到恐惧,让他觉得自己还有一个家。
在回家的路上还是逃不过别人的指指点点,各个学生的家长都在指着北沥谈论,没有一个人来帮她说话,只是因为我们不是上帝的视角。看不出来对与错
要是我见到了这样的人,一定也会说的很过分,甚至是从未发生过的。
路上沿着学校旁边的堤坝走,手还是捂着咖啡的污渍。谁喜欢被人指指点点呢……
“姐姐?你……”北沅打开了家中的大门,却看见了散着头发的姐姐。
北沥跪了下来,一把抱住了北沅,受损的眼睛虽然很疼,但还是不断的流出来泪水,这时候才开始慢慢的有了痛觉,但是没有哭出声音来。
北沅虽然才小学,不过还是抱住了北沥,这是唯一现在可以安慰姐姐的办法了。
自己也只可以与弟弟相依为命了。
北沅看见了姐姐的裙子上的污渍,与北沥用头发挡住的右眼,感到十分不理解。
于是用手摸了摸姐姐的右眼,湿漉漉的,粘粘的。伸了出来,却是满手的鲜红。头发也终于盖不住受伤的眼球了,顺着发尖滴了下来。泪水溶解了血液。
“姐……姐姐……?……”北沅看着自己幼小的双手上满是鲜红的血液,也立马颤抖的哭了起来。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到底为什么要哭泣,但是就是不想看到姐姐这个样子。
应该是种族原因吧,兔子总是被欺负容易哭的那个。“姐姐……”
北沅跑去了自己的书包那边,拿出了今天小麻雀给的创口贴。
技术不是很好,歪歪扭扭的贴在了姐姐的眼睛上,随后又吹了吹姐姐的眼睛。
“姐姐别哭了……北沅会伤心的……”
北沥再也支撑不住了,跪在了地上,抱着北沅哭了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子过了。
北沅拿出了自己很久以前老师给的一节绷带,绑在了姐姐的眼睛上。
歪歪扭扭的,一点也不好看
但是北沥温柔的摸了摸北沅的脑袋,只要你还在,我就会得到治愈。
右眼,不为过,我还有另一只眼。
下井以前叫北沅 从什么时候开始 变成了下井呢……
记得么 我姐姐她的眼睛 我知道你很喜欢戏弄我 和我姐姐 我也是 我也喜欢戏弄你 你知道么 你的身上都是那群*对味道 恶心着我 即使这样 应该是我抛弃你 而不是你抛弃了我
你告诉我 你喜欢写小说 在那里 你可以当主角 也可以当一位彻彻底底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