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将近一宿，直至后半夜沈鹤才放过她。
慕清婉累的不想动，身上粘粘的感觉又让她感觉很不舒适。
她半睁着眼睛，在床边找到了沈鹤，他还光着上半身，只是简单的套了个褐色短裤，她费力的抬手碰触他，他还未消散的体温有些灼热，慕清婉下意识的收回手。
沈鹤感觉到背后突然冰凉的一处，他转过身，眉眼松散，有些温柔，“明天准你休息一天。”
慕清婉将被子扯到头，盖住自己身上的星星点点，声音有些沙哑，“帮我打盆水，我想擦拭一下。”
沈鹤贴近她，慕清婉以为他还要，有些怕的往后退了退。
沈鹤淡笑，手搭在她的手上，“要不要直接抱你去洗澡？”
慕清婉的脸微红，“算了，明天我起来洗吧。”
说完，慕清婉躺回床上，背对着沈鹤装睡。
然后，慕清婉就听到沈鹤下床的声音，他没有刻意的轻手轻脚，所以一系列的动作她都清晰的听得到。
不出五分钟，沈鹤的脚步声又再次出现在卧室里。
慕清婉依旧闭着眼睛，只不过这次，她明显感觉的到小灯被沈鹤打开了。
接着，被子被沈鹤扯了下去，她的背传来温热的触感。
慕清婉睁开眼睛，立马将被子扯了回去，她不好意思的转身看他，“你……”
沈鹤拿着湿毛巾，床下还放着散着热气的水盆，他将她轻而易举拉了回来，“你躲什么。”
毛巾放在她白皙的胳膊上，被他轻轻的擦拭，擦拭完一只，又换了另一只。
此时的沈鹤低着头，认真的替她擦拭，浓密的睫毛在光的映射下在眼眶周围打出细碎的阴影，整个脸型的棱角更加分明，慕清婉看的动心，不知道是因为毛巾太热，还是她心热，让她整个人的温度都在上升。
“又在瞎想什么？”沈鹤突然抬眸，扯掉她紧抓着的被子，“身上这样烫。”
慕清婉被他说的心虚，想去抢他手里的毛巾。
奈何沈鹤反应快，她落了空。
慕清婉的肌肤尽数暴露在空气和他的眼中，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尽显暧昧，沈鹤轻轻的擦在上面，爱惜的开口，“疼吗？”
慕清婉知道他问的什么，撇开头，耳根都在红。
沈鹤也不接着问，继续擦拭着，说着承诺，“我下次轻点。”
我下次轻点……
下次轻点……
下次……
慕清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熟透了，现在的沈鹤说的每一句话都太犯规。
她干脆倒在床上，不接他的话，侧着身子任他擦拭，眼睛慢慢闭上，有气无力的说，“我困了。”
沈鹤将毛巾丢到盆里，伸手去够她的手机，利落的将她的闹钟关掉，随后去衣柜随意的翻了条慕清婉的睡裙给她套上。
她真的睡着了，睡的很安稳，就连给她穿睡衣的时候都很顺畅。
沈鹤将被子给她盖好，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在自己怀里，温柔的在她额上印了一记。
今晚他很满足，除了……
“慕清婉。”沈鹤故意叫她。
“嗯……？”慕清婉本能的回应。
“今晚你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沈鹤玩弄她的一缕发丝，继续说，“是被强迫的你就点点头。”
夜很静，怀里的人一动未动，安稳的沉睡。
这也算是种回答。
沈鹤嘴角扬起一抹笑，“那我就当你是自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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