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大厅里进来一人,步履匆匆眉头紧锁,“小宇,怎么回事?”
“王队,刚刚来报案那个少年,往山里去了。”小宇迎了上来,眉宇间尽是担忧,“华姐说那孩子在她店里买了刀。”
“坏了!”王队不免也有些着急,抬眼看看马上就要暗下去的天,思索几番,“小宇叫其他人做好准备,马上上山!”
“是!”
……
已经四点了,黑色已经快要填满天空。
“怎么就忘了买手电筒。”林爻背靠着一棵光秃秃的树干子坐下,长时间在没膝的雪地里行走,即使着急,林爻也必须停下来补充能量了。
压缩饼干就着保温杯里的热水囫囵吃了个饱,杯子里还剩下不少的水。
走了那么久,周围不是雪地就是树干,手机已经冻关机了,刚开始捂一捂还能开机,到现在却是怎么也没反应了。
冬天能看到的星星有限,林爻也没办法靠这个寻找方向,只能依靠地上的痕迹继续走,只是天色越深,心中的希望就更是渺茫。
远处的灌木透着不同寻常的黑,在无风的夜里晃动。
等到林爻远去,灌木里走出几个身影,暗暗打了跟上的手势。
……
“嘁,没意思...”男人看到女孩无神的双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顿时失了兴趣,随手扔到了一边,转而望向炕上。
为了防止露馅,在男人转过头来时,夏至就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脱了鞋上炕,掀开了夏至身上脏兮兮的棉被,早在天还没黑时,男人就看过夏至的身体了,干干净净细皮嫩肉的。
男人粗糙的手摸上夏至的脚,恶心的感觉直冲头皮,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男人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你在害怕!”语气里满是癫狂的兴奋之色。
炕上的床单不知多久没洗了,汗泥结成了垢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断食、臭味和心里那股恶心,让夏至的胃里翻江倒海,夏至死死咬住牙关忍下顶到喉咙的酸味。
……
终于在黑暗里透出一点暖黄色的光,在漫天黑色里显得格外明亮和温暖。
是屋子!想来应该就是保安说的那个怪人住的地方。
林爻跑了起来。
跑近了,便隐隐觉得不对劲。一间孤零零的泥瓦房,墙边零散堆着一些柴,连个篱笆也没有。
林爻把窗户推开一条缝,昏暗中他看到一个男人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手还在不断游走于身下人的身体上。
身下的人被绳子捆住了手脚,不着寸缕,扭动挣扎着,扭动间,林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畜生!
林爻蹲下身子,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生气,手颤抖着拉开书包的拉链,拿出了那把西瓜刀。
“砰”一声猛地一下推开了门,“住手!”
声音也抖得厉害,拿着刀的手在这大冷的天里满是汗水,指节都在泛白。
丙子这几天都在老家,内容可能有点水,抱歉,回去以后再好好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