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磕糖了。
/穗禾穿越为姒婴/跟着老板打工,可老板是死对头(不是)是疯批
经过了几年奔波,旭凤复活了,他认为是我的努力,对啊,我也认为是我的努力…他问我,“我要什么?”我说出了沉在心底已久的愿望,“表哥,我要你娶我。”
他看了看远方,把我圈在怀里说:“好。”
我沉默了,多年的坚持有了动摇,原来我并不爱他,得到了反而…没有太阳的滋味了。我暗地里想:“反正就这样了,废了那么多劲,总是要多捞些好处的。”
他在我的要求下,攻下了鸟族,我坐在阔别已久的王位上:“隐雀长老,我穗禾又回来了。”
隐雀不言不语,像是等着什么…
旭凤呆呆木木失去了灵魂,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伴随着婚期临近,旭凤眼中多了只兔子,时常蹦蹦跳跳,但我知道她是锦觅。
果然是个记吃不记打鸟,我想了又想:“这人靠不住,在我有生之年…”
果不其然,他和她有虐恋上了,他眼中的光又回来了。
“我艹。”我还是走吧。
三个人的赛道太过拥挤了,本公主不奉陪了。还是自己的鸟窝好,想怎么捣鼓就怎么捣鼓。
-
梦中乾坤,许是有什么奇遇?
我醒来了,在另一个世界里成了旱魃,叫姒婴。
“……”
这种奇怪的事情竟然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再闭上眼…许久后,我接受了命运:“姒婴,今天要围剿逍遥宗。”
我:“……”我在做梦。
惊灭:“姒婴!”
我:“……”好了,我知道我回不去了。
平淡后,我在洞外打着红伞,问他:“你?”
惊灭拍我肩,笑道:“睡迷糊了?”
我:“……”把你的手拿走。
“姒婴,惊灭,走…”
我抬眼看声音传来的方向,瞪大了本就不大的鸟眼。这死对头怎么来了?他还叫我…得了,我知道了,我的死对头如今成了我的顶头上司?
这就是个噩梦?
我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我想躺平第一天就遇到了我的死对头…
旷古烁今,我也是独一份的。
“走!”
-
我掐着脸上肉肉,内心:“好痛啊。这不是梦…”认命拿着红伞跟在死对头身后颓废着…
“姒婴。”
看了看他,我实在是不想说话。
满头白发一定是跟在他身边累的。
万恶的死对头,不要落在我手里…
逍遥灭宗,在弹指之间。
这操作…我觉得我还可以在苟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姒婴,惊灭,陪他们玩玩…”
我:“是…”那意思是要活的。
红伞出到一半,我僵住了。这怎么用啊?法诀是什么?看他们都在努力杀敌,我悄咪咪地把穗羽扇化成红伞的样子用,“冲啊!”冲到了一半,不太对,我不是仙吗?怎么在这里搞屠杀?
“姒婴!”
太冷了,这声音里都有冰的气息。
我忍住:“尊上。”
“别发呆。”
身体不受控制了。
我(呆滞):“是。”
啊,不要啊,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啊?
杀杀杀…
手臂麻木了,逍遥宗差不多剩下个老头让我那死对头逼问:“交出过去镜,我可以饶你不死。”
我:“……”废话。能动手尽量别逼逼,否则容易被打脸。
不出我所料,一堆人突然出来…
杀啊!
这次他是个反派。
我也是个反派。
一来一往,一只小凤凰出现,带走了过去镜。
“有意思竟然能伤到吾,姒婴,惊灭,追!”
我停住:“……”
死对头别在执着了,咱一起瘫着吧!
惊灭捅咕我:“走了。”
原来我是个反派小龙套。
跟着走…认命道:“害。”
追啊追,小凤凰师兄出现,拦住他,拖他掉山崖,我在后面摸鱼:“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
惊灭:“你笑什么?”
我:“没什么。”忘了还有他了。
不久后,死对头上来,对我俩说:“追!”
我面瘫:“……”你没事吧?
但看着他那副嗜血模样,我沉默了。这就是个疯子。不是那个死对头,老老实实打工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办法回去。
进入山门,万箭扫射,结界像纸一样,武力值过于碾压,反抗是没有办法的,他张狂说道:“今日本尊就屠尽三界四洲,让世间再无一根仙骨。”
拥有仙骨的我瑟瑟发抖。
单方面碾压结束,我跟在后面…看那小凤凰消失了,他沉溺的眸子里带着异样的征服感。
惊灭问:“尊上,这是破光阵。”
他说:“无妨,我倒要看看她会怎么做…”
我:“……”还能怎么做,想方设法杀你了。
-
穿越。
这就有意思了。
如果存在,那我可以回鸟窝潇洒了。
回到洞府,拿着过去镜碎片,手指轻轻一点,光芒大盛。走出了白发白衣仙,美而不娇。
我:“……”叹了口气,白发白衣仙:“姒婴。”又是个熟人,我再叹气,她在之后打破了他之前的推论,“不,你的神魂是孔雀。”
“嗯。”我回复,介绍自己:“在下穗禾。”
他告诉我:“时神稷泽。”
我问:“你能送我回去吗?”他摇头,“我已身死。”留下一本秘籍“时空术”,嘱托我对那只小凤凰护佑一二后就消散了。
我对他有着感激:“谢谢。”我终于可以回到我鸟窝了。躺在石床上打滚,“姒婴。”我被召唤:“是。”
“我送你去五百年前…”
“杀了黎苏苏。”惊灭插嘴道,啪的一声,“放肆。”
惊灭错愕。
我恍惚间看到了我的死对头,听他说:“盯着她。”
我:“……”不是他。
我:“是。”
这通天能耐也是没谁了,叹气:“需不需要我帮助五百年前的你一下,”我打着哈切,他说:“不闭!吾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花招可耍弄?”
他说:“你会是吾的眼睛。”
我惊:“什么?尊上。姒婴可以拒绝吗?”
他摇头,神力送上,摆出破光阵。
在我的“啊啊啊…”声中到了五百年前的荒渊。
-
黑啊。
一天经历两次穿越,任谁谁也接受不了。
孔雀喜欢漂亮的。
光就刚刚好。
但…不说了,找找怎么出去吧!
“姒婴。”
我平心静气:“尊上。”
顺嘴了,我不是诚心诚意。
“找到了吗?”
我:“没,在荒渊。”
“限你三日,找到黎苏苏。”
我:“是。”切,我要美滋滋了,管你那点哔哔赖赖干什么呢?
“好了,找到了再说其他的。”
关闭通话,世界安静了。
安静了。不过看着这黑漆漆一片…又有满是尸体地恶臭味,我决定一把琉璃净火烧了他们。
“穗禾。”
跟着光地脚步,我走着…之后,就遇到了被困在树木上的稷泽,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不礼貌不要学。)
“小友,这是五百年前。”
“嗯。”我狠狠地点了下头,“你说得对,我已知晓,我会守约的。”
他像个npc。点了点头,送我出去了。
必要时期护佑黎苏苏一二,我记得…然后我跟了三年,看到了她的经历后,感叹道:“幸好我放弃了,要是我也这样爱…还不如让我死无全尸呢?想想都可怕,窒息的爱不如不要。”
那天,她惊天一跳,从城楼上:“以我神髓,换你邪骨。澹台烬,别在做魔了,成神吧!”
之后,黎苏苏消失在原地,三界四洲再无她的半点痕迹。我冷冷看着他抱着他,问五百年后的他:“感觉怎么样?”
“甚是无趣,神女的救赎也不过如此。”
我:“……”那你还要我来。
“世界重启,你的得到一切都会消失…”
“不,这只是另一个开始。”
“穗禾,我等你来唤醒我。”
我气愤: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演我,润玉。”
-
时空切断了一切,而熟悉的莫过于我还是那个我。剩下的日子,我看着澹台烬葬了她,又去鬼哭河走了一遭,我骂骂咧咧捞起他的骨头架子,说:“作死吧你!”然后注入本体旱魃力量掉着他一口气,等着体内神髓修复血肉。
好吧,当奶妈子真心累啊!
当死对头的奶妈子更心累,等我回去一定要把他这个天帝的宝库给搬空了。
五百年,无数次崩溃,他们又相遇了。
这就是命中注定我爱你吧!
我撇了撇嘴,“老娘走了。唤醒你,想都不要想,我就是要看你背叛锦觅爱上别人,哈哈哈哈…”我收起手中的定魂珠,啦啦啦…找到了个满意的地方隐居,“俺的新鸟窝俺又回来了。”
山中无岁月。
睡了一觉,眼前人就换了不少,睁了睁迷糊的眼,有水雾:“你好美啊!”吓得我一点也不困了,“惊灭?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我合作如何?我们一起称霸三界四洲…”
“我没这野心。”
他上来,直接的很:“小美人。”
我快速躲避:“……”魔族都这么直接的吗?
“你以前不是喜欢这种调调吗?”
我:“……”退退退!
“没兴趣,单干吧!惊灭。”忍住拳头,尽量不出手,他越发大胆,手竟然放在我腰侧上,当即我就不装了,一击琉璃净火超度了他,“等等,我奉主上之命请你回去。”
死对头,我气愤:“不见。”
再也不要给他打工了。
惊灭:“主上请你回去当天后!”
我:“……”做梦了。
惊灭:“姒婴,穗禾。”
我:“……”又一个魔知道了。
我:“不去。”念着时空术就跑路了,幸好这五百年来没偷懒,修为一日千里。
翼缈洲就在眼前了,我的鸟窝我回来了。咚的一声,我头撞了上去…结界之上还有结界,那又如何…“时空术——虚无!”
铛哩个铛,我躺在小窝里:“不愧是我,美美睡一觉了。”
润玉:“你来了,我的小鸟。”
我:“什么?”我竟然自投罗网了。
润玉:“你逃我追,你有翅也难飞。穗禾公主当年的倾城一舞,润玉至今难忘啊!”
我:“你……”变态。
“你失约了。”他用最冷的语气说出最温柔的话,我保命要紧:“穗禾忘记了。”他说:做我的天后吧!”
我:“……”是拒绝还是拒绝呢?
“不说话本尊就当你答应了。”他冷冷冷地声音说着,我慌张的抓住他的衣袖,“不…”
拒绝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断了,她强势的入侵着我的口,“这是你的宿命,接受吧!”吻得急切,细细碎碎的声音:“你不喜欢…像光一样的…一样的…神女吗?”
“怎么可能?只有你才是我的同道中人,只有你才是用的光。”
小时,她追着旭凤,他偷偷看看…
大时,她追着旭凤,他就报复着…
把锦觅变成未婚妻。
最后,他成功了,他俩一起堕入人间,那只碍眼的凤凰走了,这只孔雀就是他的了,“小孔雀,你逃不掉的。”
我:“……”
他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
算了,看死对头这副皮囊还算养眼。葛优躺的我想了想:“如果这是命,我接受了。”
后来,就封了天后。
从打工仔变成了老板娘,享受了一下在云端的感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