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禧纯初遇,我在新干线上落座在少女的身后,耳机里淡淡地响着水星的相遇,与她同频望着窗外,她眸里满是湛蓝绿阴,属于她外面的世界和自由,我眼里满是她精巧的侧颜,同样是是属于我全世界。
阪禧纯電車の中でいるあの人も,连电车上的那个人也,連チャンして掛かるメロウ,正连续播放着柔美旋律,出合って娘の目,和那个女孩四目相对
東京——
我穿梭在人群之中,流水一样,众人皆与我擦肩而过,遮掩着上半脸的鸭舌帽压低着,纯白的口罩更是让那脸庞模糊。
推着简易的行李箱停留在高线上的驻留,穿梭的铁车轰响,让我的意识模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别人常说,赤目野子不太正常,她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是包裹在玻璃球中的碎花。
不过有位怪异的艺术摄影师说,赤目野子是这个世界唯一的正常人,她纯徹,无俗,却又浸泡了全身的脏水。
我轻巧地踏上了前往鹿儿岛的高线铁路,找了一个紧贴着窗边的位置,望着外面,有的只有一条无边的湛蓝和叠加的绿阴,拿出外套里的纸条。
它已经被揉搓磨损到泛白,边缘被低落的水珠深化渲白,钢笔垂墨的字迹显然,干净利落,也仅只有那么一句。
“さようなら”「再见」
映射着绿芒的瞳孔望着笔记,唇瓣微微勾起,被拉来的口罩无疑坦荡的漏出少女的容颜,在登上座位时无休不止的蹩噪声终于消停了下来。
“你很漂亮”
“你是我的灵魂缪斯”
那男人浸着醇酒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他不断诉说着自己的疯狂,自己的灵感,自己的作品,爱丽丝狂想着一切的日记,他赐予了少女一切的掌声与荣誉,将她送到了顶端,却被抛弃。
东京到鹿儿岛一共要转三条新干线,每条干线都那么的索然无味,我甚至觉得这个地方有点无聊到了透顶,手机点击的微弱声线,拍照的塑料感,没什么流浪人,有的只有成群结队的休学集训和一家三口的和睦相处。
她前面坐着的便是新婚的男女,她们相互依偎着,甜腻的称呼,沉浸的亲吻,如果男人没有偷偷的与他面前的少女对视,那,我相信这时一对看起来很相爱的情侣。
到了最终目的地,我看着擦肩而过时被塞到自己手机的名片,歪头,随手碰到了地上,踩着走了过去,其余什么也没干。
说不定那着名片去劝告那女生,人家还会你不要脸。
我走到了用石砌堆成的公交站台,地处早已蔓延着野藤和青苔,白滑的石头到处都是被涂鸦的痕迹,倒也有两三个站在那里的人,一位看着年过五十的おばあさん「老婆婆」,还有两个穿着简单的高中生。
她们拿着冰激凌,讨论着校里的趣事,我没有偷听的癖好,但是她们的声音太过于清亮,总能往我的耳廓里徘徊。
无非是一些学校里让人憧憬仰望的男生,与他对话的瞬间都愿那时间停止冻结,跳动的心脏,咬了水蜜桃的甜滋,松软,澎湃,让人向往。
我也有过,在他还未离开之前,我一直是这样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