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愿点点头,背过身去,拉下一侧的衣料,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再往下就是后背。
正正好好可以露出那一块淤青。
马嘉祺咳,还是去医院吧。
许愿我不想去医院!
他顿了一下,继续帮许愿脱衣服。
许愿的确对医院有阴影,所以能避免去医院的就避免,不能避免也强制避免。
对于那种地方的抵触是刻在记忆里的,生理心理都强烈排斥。
虽然去医院找女护士比较合适,但马嘉祺的确好说话。
许愿而且等会警察会来,人不在的话不方便的。
逃避但有理有据,马嘉祺轻咳一声掩饰那些不自然,点了点头。
许愿背对着他,只感觉后背传来细细密密的触感,刺激着她的感官。
许愿嘶。
每相触一次,她的身体就起一层鸡皮疙瘩,钝痛又麻的感觉似乎因为他手指的按压被反复搅在一起。
许愿没来由的发着抖,马嘉祺察觉她的不自然,以为是疼,手上的动作缓了又缓。略带温度的指腹搓捻在她泛青泛紫的伤口上。
肌肤相触,许愿下意识想躲。
马嘉祺怎么了吗?
许愿没事。
她抿唇忍下,重新坐好。
许愿咬紧下唇,把头埋进被子里。
席卷而来的,是属于他的味道。
许愿的脸更红了,咬着牙没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马嘉祺好了。
直到听见他的话,许愿才觉如释重负。
马嘉祺这个药很有效,淤青什么的很快就好。
许愿噢。
许愿在被窝里闷闷应了声。
意识到她现在属实是衣冠不整,马嘉祺帮她捋好衣服。
只是纽扣……
马嘉祺起来穿好衣服。
许愿听话地起身,转身让他扣好。
两个人距离不算远,马嘉祺尽量扯好两边,没有使场面更加尴尬。
“为什么每次都是马哥?”
许愿暗暗想道。
上次是她帮他脱,这算什么礼尚往来吗?
她和马嘉祺总是有些服装纠葛。
思绪被马嘉祺的手机铃声打断,许愿抬眸看他接起电话。
马嘉祺“喂?好。”
他听那头说了些什么,简单交流过后就挂掉了电话。
马嘉祺你睡一会,我先去处理一下楼下的事情。
马嘉祺睡醒就可以吃饭了。
换做平时许愿肯定会爬起来抗议,现在她格外听话,乖乖躺好任由他掖好被角。
不是听劝,主要是累了。
一直都没睡个好觉,运动量又极度超标,反正马嘉祺会把一切都办妥的,她一点都不用担心。
有人善后的感觉总是极好的。
马嘉祺一直都让人心安。
睡着他的床,裹着他的被子,专属于马嘉祺的味道同她的相互缠绕。
鼻尖充斥的气味使她的心慢慢安定下来,眼皮开始下沉,直至失去意识。
……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被轻轻拍了拍。
马嘉祺起来了许愿。
许愿嗯?
她迷糊地哼唧了几声压根听不懂的话。
困。
许愿现在只有这一种感觉。
许愿困……
马嘉祺那也得先吃饭。
许愿在床上蛄蛹了两下,伸了个懒腰。
马嘉祺把手上的粥放旁边,将她扶起来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