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武澜依旧在值着班!她很累但是为了瘫痪在床的母亲和小学的女儿她只能忍着苦累继续工作!
就在她全神贯注地纺织时,一个穿着猫头鹰图案皮鞋的男人踏着清脆的脚步声靠近她!嘈杂的缝纫机声已然盖过它,武澜完全没有在意,依旧在认真地操控着机器,陡然,一张手帕捂在了她的口鼻处!
她开始惊慌失措地踢踹着机子,双手也在胡乱地拍打,可是力气微小的武澜还是抵不过他,逐渐地停止踢踹,男人拖着武澜来到了厂子后面的荒山上,挥动着铁镐刨出了一个巨大的石坑,随后拿出剁刀开始解体武澜,口中还在不断地念叨着什么!
随后男人缓慢地抬起了头,注视着前方,身边环绕着缕缕黑气,眼睛也开始变得浑浊不清,白色充斥整个眼球,还夹杂着血丝!举着剁刀飞快地朝前面跑去!’
天开始明亮起来,武澜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原来这一切都是武澜做的一场梦,武澜平复好心情后,擦干了额头上的汗水,掀起了被子,准备洗漱!
当她再次抬头看向镜子是,镜子里出现了魇的身影,魇惊悚的样子吓坏了武澜,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向镜子时魇消失了!她认为是自己这几天太过劳累出现了幻觉,就没有在意!围好围脖,戴上手套,裹上棉衣就上班了!
“武澜,来了”“古哥,早啊”“早啊,澜子”“早,大宝哥!”…她如往常一般和工友打着招呼!
十点整,纺织厂内如常开起了早会,经理照常说起了员工们的不足与部署工作后,对着武澜说,“澜子,今天你值晚班的时候把明天的料备齐了,九号仓库里那些布料都拿出来,明天领导检查,不能出差错哈”“好的,经理”
晚上九点,“澜子,我那边有点剩料,你那要用就拿啊!”“好的,军姐”“走了啊,拜拜”“拜拜,军姐!”姜嘉军走后,纺织厂里死一般寂静,风吹动着纱布,人不禁浑身发抖!
九点十分,武澜有些口渴来到水房,刚举着水杯离开了水房门口,水房的大门忽然就关了!“啊…谁?出来,时大安你过分了啊!时大安你给我出来!”武澜以为是自己的追求者时大安在捉弄自己,把水杯放到了织床上,举起了旁边的撬棍战战兢兢地走过了过去,推开门一看空无一人!
身后的织床在吱吱呀呀地作响,武澜浑身发抖地原路返回,发现自己的水杯不见了,履带也没有了灰尘,有人启动了织床,搅碎水杯!接二连三的怪异的事情发生,武澜有点不敢再上夜班了,可是手机还倒霉地没电了,无奈的她只好醒着头皮继续工作了!
九点二十五,折腾了十五分钟后怪事不见了,“呼…”武澜松了一口气,继续回到了岗位上工作了!
九点半整,武澜经过刚才的一切加上已经很久都在值着夜班的原由,她很累了,但是想到母亲和闺女她只能咬着牙,咽下辛苦,不停地干着!
突然,一个男人伸出了一只抓着手帕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挣扎中她看到了男人的鞋子印着图案,而那个图片就是她在梦中所看到的猫头鹰图案!她脑海里浮现了男人解体并埋葬自己的画面!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武澜拼尽全力,挥动着自己的手肘撞击着男人的腹部,男人痛地连连后退,远离了武澜!
陡然,几团黑气极速地飞进来仓里,在男人身边萦绕着!男人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抄起了一根铁棍朝着她一棍一棍地砸来!撬棍与铁棍的碰撞声在仓里被放大,摩擦出了火星,男人的力气太大了,震掉了武澜手中的撬棍,男人丢开了铁棍捡起了地上的撬棍,用力一挥,撬棍刮破了她的衣物,划伤了她的胳膊,她没有放弃逃脱,即使被男人抓住双腿,她依旧拼尽全力蹬踹着他!男人抓着她的双腿在地上拖拽,她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放到了最大的亮度,怼到了男人眼前,男人被晃地松开了她的腿,不料磕在了铁块上面,武澜扶着受伤的腿往仓门口跑,奈何男人恢复了视力,用力地撇出来撬棍,撬棍直直地穿透武澜的身子!
男人翻找工具箱,找出了一把剁刀,一手拎着剁刀,一手拽着武澜来到了荒山上,一边挖着一边咒骂着武澜,“臭娘们,敢在网上侮辱我妻子,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随后越想越气,回想到自己妻子被辱骂地抬不起头,只能关在家里郁郁寡欢的,他举起了剁刀,把武澜解体了,又在残骸上面疯狂地砍剁,直到把残骸上面的肉剁到接近腐烂了,才丢进了土坑里!
这时,男人抬起了头,睁着那双惨白带着血丝的眼睛看向了站在远处的武澜,举起了剁刀冲向了她,她又再一次地从梦中惊醒!从此武澜被困在了噩梦之中!魇也因此获得两个人的生机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