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
慕辰王寝宫,慕辰君泽震怒不已。
武昌大将军跪在地上请罪,
“南召太子不会武功,废后当时已经虚弱不堪,臣猜想,必是南召早已派人埋伏,瞧准时机便出手救走了他们。”
“都是废物……”
慕辰君泽绷着脸,咬牙切齿道,裸着精壮的上身,肩胛处绑着厚实绷带,还隐隐透着殷红……
如若不是失血过多,以他的作风,会连夜将南召太子剥皮抽筋,把那女人从里到外审个干净!
“今早有人来报,说是看到一男一女越过月獒山禁区。”
慕辰君泽眯起眼,
“他们真的进了月獒山……”
“应该是。臣已下令封锁月獒山,三千士兵围在山脚下,除非他们不下山,只要他们下山,就一定能捉到他们!”
“柳武昌,你身为禁军统领,如果人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
“臣会竭尽所能将逃犯抓回!”
“如若不能?”
“如若不能……”
柳武昌的喉头滚了一下。
慕辰君泽神情森然,“高儒是父王生前最信任最倚重的大臣,三个月前,他向本王请辞归隐,本王不仅没有成全,还当即将他押入死牢,你知道为什么吗?”
“……”
“高儒是一等一的谋士,政治军事天文地理,无不精通。父王便是依靠着他的多智多谋,才使慕辰与南召,西翟平坐。”
“这样一个人,如不能为我所用,便只有杀之。”
“本王念他与父王交情甚好,父王离世三年未满,杀了他对父王不敬,才将他关进死牢,吃喝伺候,度过余生。也算是圆了他要归隐的愿望……”
侍者端来新的茶具,重新添足茶水。
慕辰君泽端起茶杯,撇了撇茶叶……
“若武昌将军不能将这人带回到本王面前……”
柳武昌抿紧了唇,他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慕辰君泽不顾几个大臣的联名抗议都要将高儒打入死牢看押,为的是杜绝后患。
想至此,武昌心头更是沉重……
“武昌领命,如若不能完成使命,提头来见!”
“好。”
慕辰君泽淡淡的应了声,他给了侍者一个眼神。
侍者端着一个长方形匣子递到将军手上,
“这是月獒山的地图。”
武昌将军愣了一下,“月獒山……有地图?”
那不毛之地正是因为有去无回才让人胆寒,又怎会有地图?
“百年前,曾祖父曾派数百人上月獒山,他们进了山便没了音讯,传说时隔三年,一具活骷髅带着这张地图走到了山脚下。”
“……”柳武昌听到这,拿着地图的手寒毛都竖了起来。
“所以,地图的可靠性,没人验证过。咳……咳咳咳……”
慕辰君泽话说的有些多,闷咳了两声,一咳嗽便牵动了伤口,不由蹙眉低咒,“该死的女人……”
“陛下……”
武昌犹豫了一阵,道,“若武昌不能完成使命,武昌一人承担罪责,还请大王陛下不要牵连臣的家眷。”
慕辰君泽看了一眼柳武昌,
“本王应你。”
“谢陛下!”
柳武昌拿着地图步伐凛然的离开寝殿。
慕辰君泽盘腿打坐,缓缓闭上眼睛调生养息,裸着的上身胸肌伴随着呼吸浮动。
希盼,高儒,羡目……这组合可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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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难……难受……”
月獒山一处低洼山洞里,希盼颇显痛苦的发出声音……
“阿盼?”
羡目刚从外头弄了些干净的泉水进来。